,让我处处被动……”
楚冬对骆飞这话不以为然,尼玛,什么小人之心,你才是小人之心呢,别说安哲,秦川一出事,江州的高层都大概能猜到其中的道道,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啊。
至于骆飞说安哲处处想和骆飞过不去拆他的台,楚冬也不认同,虽然他和安哲不是一路人,但知道安哲绝对是讲大局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做。
如此,楚冬心里有些瞧不起骆飞,这家伙虽然级别不低,贵为江州二把手,但心胸和气度委实不大,格局不如自己。
但虽然如此想,楚冬当然不会说出来,随即附和道:“对,我看确实如此。”
骆飞叹了口气:“老楚,目前我们是有些被动的,在现在的形势下,我看该忍的要忍,我们是做大事的人,必须要有足够的气量和度量,既然李长青拒绝了,那就算了,在一个时期内,尽量不要为难李长青和正泰集团,当然,如果要是抓到他们确凿的把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楚冬听出来,骆飞虽然说得很堂皇,但对李长青显然是不满的,他其实是很想找机会狠狠搞一次正泰集团和李长青的。
这点很对楚冬的胃口,在体制内,李长青曾经是他最主要的对手,虽然现在李长青被自己暗算成功离开了圈子,但却又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这是他很难接受的现实,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手下败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东山再起。
和骆飞打完电话,楚冬靠在沙发上,慢慢吸着烟,目光沉沉地看着天花板……
下午,陈远陪李长青的客户泡完温泉吃完午饭,李长青要继续在那里和客户谈业务,安排车把陈送回市区。
回来的路上,陈远琢磨着昨晚季玫和自己说的楚冬的另一个心病,决定去精神病院。
到了精神病院,陈远让司机回去,然后直接去了李莲的病房楼。
进了楼,走廊里静悄悄的。
陈远走到李莲的病房门前,刚要推门,又停住,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看——
李莲正安静地坐在床边,护工李姐拿着一把梳子正在给李莲梳头发,动作很轻柔,边梳边慢声细语道:“李莲啊,你说你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又有这么好的工作,咋就成了这个样子呢……姐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妹妹,看到你现在这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疼……唉,真希望你早点康复,好好做女人,好好生活……”
听着李姐的话,陈远心里一热,这李姐对李莲看来是真的不错,看来自己似乎想多了,看来老三对李姐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