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去把药喝了。”
药材勉勉强强集齐,他昨天连夜将之制出,江望津还没来得及喝圣旨就到了。
赛清正仍在催促:“喝完了就能好。”
江南萧瞥了眼他发白的脸色,圣旨随意丢给了一旁候着的杜建,径直便把人抱起来。
江望津被惊了一下,手无意识勾住后者的脖颈,江南萧抱着人便朝茗杏居走去。
赵仁摸着脑门,“侯爷这身体……大公子抱、不对,太子……”
他一脸混乱,有些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圣旨一下,京中已然混乱,全都在议论此事。
原来江府的大公子竟然是先帝之子,不日会册封太子,成为西靖的储君。
这一消息可谓是赚足了众人的视线。
册封当日,房间内,江南萧一袭黑金色的四爪蟒袍加身。气势浑然天成,淡漠的眉眼轻抬间,尽是睥睨之态。
江望津养了三天,脸上逐
渐有了些血色,他看着身着蟒袍的长兄,神色怔然。
仿佛他们二人之间隔了一条天堑般。
日后,他是君,他是臣。
江望津敛下眸子,刚想罢,手腕就被扣住。江南萧蓦地把人拉到近前,将人压入怀中,猛然低头亲了下去。
像是要把这几日积攒的全都亲回来。
江望津被口允得舌丨根发麻,抬着头,完全被动地承丨受着长兄的口允口勿。
“在家等我?”江南萧虽想带着人一起,但……
江望津双眼逐渐泛起水雾,愣愣的,“嗯。”
江南萧深深看他一眼,这几日他都顾忌对方的身体,连亲一下都怕把人磕着碰着,隐约能察觉到什么。然赛清正同他提起过,凡事还需循序渐进,不能把人刺激到,否则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于是只能忍着。
连他的册封典礼都不能带着人去,且……今日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还是不去为好。
江南萧敛目。
一个太子的册封典礼,不去也罢。之后可以让人参加他的登基典礼,他要与对方共享这西靖江山。
江望津望着江南萧离开的背影。
房内重新变得静谧。
又只剩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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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正在举行太子的册封典礼,流程漫长。
傍晚时,赵仁神情严肃地进了门,“侯爷,方才有个裹了一身黑袍的人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