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一个丑。
“他应得的。”江南萧道。
江望津滞了下,点头,“嗯。”
思索了一瞬,他又问:“都处理干净了吗?”
此话一出,江南萧莞尔。
江望津:“你别笑。”
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似乎也跟长兄‘学到了’不少。第一反应不是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而是有没有留下把柄,担心落人口实。
江南萧没再笑,只是同他道:“已经处理干净了。”
江望津回了句‘哦’,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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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发生后的两日里,林三他们又打听到,自蔺琰醒来后,性格变得更为阴晴不定。
蔺澈好几次都是骂骂咧咧地从七皇子府出来。
朝廷上也是风云变幻,原本支持蔺琰的那些臣子开始动摇,慧怡皇贵妃气得头顶冒烟。不过好在没两日,蔺琰似乎恢复了平日里沉着稳重的模样,他主动拜访了那些老臣。
出乎意料的,朝廷第二日又调转了风向。
几位老臣连连上表可以将迎接使臣的任务交给七皇子来办。
硕丰帝沉思半晌,准了。
蔺琰淡然接下了圣旨,面上一派平淡自若,只是那双眼中夹杂了几丝往日没有的阴寒。
直到庆天节那日。
江望津身着朝服再次踏上金銮殿,蔺琰目光似有意无意朝他落来,眼神中闪过抹痛色,似乎有许多话想要对他说。
然而,朝会刚结束,江南萧便带着江望津回了东宫。
两人刚回到东宫,江望津就问:“长兄,慧怡皇贵妃那里如何了?”
按照原有的时间线,慧怡皇贵妃如今应正得圣宠,过不了多久就应该封后,蔺琰则成为中宫之子。
江南萧让杜建进来。
“慧怡皇贵妃因为云嫔的不安分,加上其他娘娘明里暗里的使绊子,现已被硕丰帝连番斥责,言再有一次便收回她的凤印。”
一切似乎都变了。
可是他知道,蔺琰同样也明白。今日一见后者,江望津就感觉到一股没由来的恶心,是上一世对方时常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股-粘-腻-感。
蔺琰想必亦在挽救。
“稍后我便要出城,你在宫中等我回来?”江南萧问他。
午时开始,各国使臣差不多便要入城,需要他出面主持。
“我也去吧。”江望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