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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眼神悲痛地控诉道。
“的确非你本意,恐怕,这都是皇姐所授意的吧。”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各异。
嘉禾表现得十分痛苦,仿佛蒙受莫大的冤屈。
“昌平,你,你居然这样想我?”
宣仁帝当即斥责昭华。
“昌平,你休得胡言!
“嘉禾是你的皇姐,她为人纯良,为何要指使侍卫害你!”
在他看来,嘉禾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他对此甚至一丁点怀疑都没有。
昭华眸中含泪,悲戚万分地诉说。
“父皇,儿臣也不愿猜忌皇姐,可区区一个侍卫,与我无冤无仇,为何三番五次的害我!”
长岐薄唇似刀,不慌不忙地反驳。
“公主,奴才从未有害您之心。反倒是您,这般言语,倒是与当年诬陷别人如出一辙。
“不知我们公主哪里得罪您,您要这般诬陷她。”
嘉禾抹着眼泪,悲愤地控诉。
“昌平,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局面闹到这个地步,昭华反而成为众矢之的。
连宣仁帝都训斥她胡闹。
不过,陈将军倒是听出昭华刚才那话的关键。
他犹豫着问。
“昌平公主,您方才说,这长岐三番五次的害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止这一回?”
昭华望着那看似正义凌然的长岐。
她镇定地说道。
“春猎上,你找来外男构陷本公主与人私通,此罪行,你可认?”
那件事,除了陈家公子,在场的人都知道。
嘉禾不无惊讶地反问,“这与长岐有什么关系?”
虽不知昌平怎会怀疑到长岐身上,但无凭无据,除非昌平能让那死人复活,来指认他们。
不。就算那人复活,也认不出长岐。
长岐同样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皇上,奴才没有做过那等事。”
昭华冷然哼笑。
“长岐侍卫,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不过,本公主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又哪儿来的底气在父皇面前指认你呢?”
嘉禾呼吸微微一滞。
昌平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定有诈。
毕竟,长岐做事稳当,昌平不可能查到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