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从而焕发生机激活他死去的脑细胞。
半小时后,锦朝朝拔掉银针。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手指也在艰难地撬动着。
锦朝朝收起银针,打开病房大门,“可以了,你们只需跟他说话,稍后就能醒来。”
陆父陆母看向陆眠眠,“你进去看看,今日你把我们最后一点儿亲情也消耗完了。你以后好自为之!”
陆眠眠昂起下巴,似是很不待见父母,“这是你们欠我的,如果不是你们不让我去找向东,他能遇到车祸吗?”
陆父陆母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不曾生过这样的女儿。
锦朝朝转身想走,陆眠眠开口叫住她,“你等下,我还没确认向东醒来。”
锦朝朝来到京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跋扈,理直气壮,蛮不讲理,没有教养,不懂感恩的女子。
“你记住了,这次我是看在季婉柔的面子才出手。我最讨厌德行有亏的人,我劝你一句,好好学学做人。”
“管得真宽,我做人还要你教,你算个什么东西。仗着有点儿医术,就狐假虎威,也就他们愿意阿谀奉承你。”陆眠眠话落,头也不回地进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