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了一声,随即冲进了院子,也把后面的人吓了一跳,他们在短暂的愣神后也跟着冲进了院子。
李镇长跟在我身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老陈跟前,单腿跪下去,一把抓起老陈的手,颤声叫道:“老陈,老陈!”
老陈无声地躺在地上,两眼瞪得圆圆的望着天空,半张着嘴,头部有浓浓的血迹,似是被重物击打所致,头下也流淌着一片血迹,已经凝结了。
我对李镇长说道:“他已经死了,咱们要保护好现场。”
李镇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自言自语着:“这是怎么了?刚才人还好好的!”
这时,我也顾不上安慰李镇长了,“唰”的一下抽出了手枪,马上下令:“石军,检查死者伤情;小孔小乔,马上检查我们的车辆受损情况;蒋成,你到三楼搜查,张仕勇,你搜查二楼。”
几人依令而行,我则奔进了办公楼,把一楼仔细搜查了一遍,重点搜查了卫生间和值班室,未发现任何异常。仅在值班室里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盘土豆炒粉条,另一个盘子上有一个吃剩的半个馒头。
不一会,蒋成和张仕勇相继从楼里跑了出来,均向我报告未发现情况。
我又给他们二人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守住大门,任何人不得入内,镇政府大院暂时实行封锁。
石军检查完老陈的尸体,无奈地说道:“老陈是被人用锐器击打太阳穴部位,造成脑震荡后失血过多而死。从他的这个症状来看,死亡时间不超过半小时。”
小孔跑过来报告说:“我们的车辆门锁有撬动的痕迹,但他们并未能打开;我们没有任何损失!”
我看着依然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的李镇长,问道:“你们的办公楼里有没有安装监控系统?”
他略作思忖,回答说:“监控设备--,前两年我刚到这里任职时,好像听说安装过一个,但从来没用过。”
我赶紧催促说:“那快点,咱们去看看这个监控设备怎么样?对了,这个控制系统在哪里?在值班室吗?”
他说道:“好像我的办公室电脑上就可以看这个监控。”
我和他快速来到他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经过一番操作,庆幸的是这个过时的监控系统还能运作,只是图像不太清晰。
这个监控系统只能看到一楼大厅和楼门前一片区域的情况,通过反复观看监控,大致可以还原老陈被害的基本过程:
中午时分,老陈正在吃饭,听到有人从大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