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
“都怪我,有点大意了,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孙婧的声音有些沙哑。
“好了,我挂了。”黄金辉说,“等我回音。”
黄金辉的态度,使孙婧得到了一点安慰。她没法埋怨黄金辉,黄金辉公务繁忙,把她的事忘了也很正常。她握着电话,在原地来回走着。
几分钟之后,黄金辉果真打来了电话。
“大查是不行了。”黄金辉说。
“大查是谁?”孙婧问。
“省检的一个处级干部,因为与别人联名写院领导的黑信,被停职反省了。”黄金辉说,“她老婆是我们局的一个处长,一个礼拜没上班了,我给她打电话才知道的。大查跟蓝河市的检察长罗星挺熟,但现在不行了,他们夫妻有半个月没见面了,电话也打不通,他自己还一脑门子官司呢,哪有心思管别人的事。”
“那怎么办?”孙婧焦急地追问道。
“你和姚云龙真的离了?”黄金辉说。
“领导还不相信我吗?”孙婧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总觉得你离了婚还帮他,的确需要点境界啊。”黄金辉说。
“我不是帮他,他是我闺女的爹啊。”孙婧说,“闺女的学费,我的工资全拿出来也不够啊。”孙婧说,“我和姚云龙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没有爱情,但也有亲情吧。”
“是这个理。”黄金辉说。
电话两边都陷入了沉默,孙婧被一种绝望的情绪所主宰。
“我再想办法吧。”黄金辉说。
“谢谢领导,感谢的话太轻了,我就不说了。”孙婧有几分感动,因为她期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黄金辉看来还有办法。
“记住,在我没给你回信之前,你就不要再找别人了。”黄金辉颇为自负地说。
孙婧从黄金辉的话里听出,他的确准备帮自己一把,而且可能会尽更大的努力。
中午,孙婧安排谢大姐在情人谷宾馆就餐。谢大姐似乎察觉出孙婧有什么心事,说自己下午吃过饭就回去了。
谢大姐张罗要走,孙婧有些心慌了。甘代远交代的任务,是请谢大姐住上两天,怎么也不能少于两天吧。可是她心乱如麻,如果下午继续陪着谢大姐转,就会被她看出门道了。
怎么办?谢大姐整个上午闭口不提甘代远,她越是不提他,越是证明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只不过是赖得和她说罢了。
“谢大姐非要走的话,得答应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