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走就都走了,不会是高波又在搞什么鬼吧。
高波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忙为她斟满了酒说:“孙局长,我有一件事相求,不知道您能不能行个方便。”
“什么事,直说。”孙婧说。
“是这么回事,我正在跟上海谈一个合作,想让孙局帮我一个忙。”高波说。
原来高波要沿用春风社的原班人马,加挂上海旅游社的分支机构的牌子,希望孙婧能亲自到上海去一趟,这样既显得蓝河的行业领导比较重视旅游工作,还可以沿途走一走,了解一下外地旅游业发展的最新面貌。
“这怎么能叫求呢,这是我们的义务啊。”孙婧端起杯来,“你要是真的需要,我就抽时间去一趟,而且费用由我们自己买单。”
“这可使不得,您能出马,我就烧高香啦。”高波说。
“没有别的了?”孙婧问道。
“您不嫌麻烦啊,我哪敢还有别的?”高波说。
高波又为孙婧斟了半杯拉菲,与她碰了杯。孙婧隐隐有一种感觉,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屋里明明开着纱窗,她仍然能够感觉到一股发自体内的燥热,她已经连饮了一杯矿泉水,仍然无济于事。
孙婧在品味这种燥热到底是什么东西,想了一会儿,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这种燥热竟然是一种生理欲望。
高波不时地用手拍打着她的胳膊,她不仅不反感,而且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孙局长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高波问。
“没有,挺好的。”孙婧说。
“那就好,那就好。”高波说,“您是不是有点热了?热的话,就把外套脱了吧。”
孙婧摇摇头,热是热,但还没热到当着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士脱衣服的地步。
“要不这样,一会儿我们去喝点茶,清热去火,离我们旅行社不远。”高波说。
孙婧发现高波太了解自己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不是喝上一杯酒,而是喝上一杯茶,那样也许会舒服一些。
可是她还是摇了摇头,田炳学他们走了快半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难道他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这里吗?她撇下田局长跟着高波去喝茶,那成什么体统了。
孙婧隐隐产生了一种渴望,渴望眼前的男人拥她入怀。她在想,今天这是怎么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荡漾着一股难以遏止的激情,如果用一个恰当的字眼,应该叫亢奋。
“走吧,这里有点太闷了,一会儿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