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申一甲得意地把姜玉慧抱起来,平放到床上,像饿狼一样在她的脸上、唇上,脖颈上亲着,她乖乖地配合他,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你爸妈知道我在亲你吗?”申一甲问。
“你混蛋。”姜玉慧说。
“这次回去以后,去你爸妈那儿看看怎么样?”申一甲问。
“不怎么样,人家都忙,哪有功夫搭理咱们啊。”姜玉慧说。
“你爸妈是不是离婚了?”申一甲问。那次姜玉慧喝多了,申一甲问她和谁喝的酒,她说和她妈,还有她妈的男朋友,申一甲据此分析,姜玉慧的父母很可能离婚了。
“你听谁瞎巴巴的?”姜玉慧警觉地瞪大的眼睛。
“没谁跟我说啊,我就是瞎猜的。”申一甲说。
“不对,肯定有人在背后说瞎话。”姜玉慧说,“到底有没有人跟你说?”
“真没有,真没有。谁撒谎谁孙子。”申一甲说。
姜玉慧推开申一甲下了床,在镜前理了理头发,转身凑到申一甲的面前,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你回去吧,我困了。”姜玉慧说。
“困了?我哄你睡觉啊。”申一甲说。
“不用,一棵小白菜别再让猪拱了。”姜玉慧冷冷地说。
申一甲笑了,她的意思非常明白,她是那棵小白菜,而他毫无疑问就是那个猪。
“我倒真想拱一拱你这棵小白菜了。”申一甲捏着姜玉慧的脸,本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想在姜玉慧的面前表现得规矩些、正统些、温柔些,没想到姜玉慧根本不领情,他的一番甜言蜜语被冷冰冰地甩回来。
“慧儿,非不能拱也,乃不愿拱也。”申一甲自信满满地说。他的意思无非是说,姜玉慧,不是我不能欺负你,是我不愿意欺负你,所以你也不要太自我感觉良好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要是那个贼的话,早就在推拿以后对她下手了,可是他从心里不愿意那么做,他想让姜玉慧自觉自愿地和他在一起。
申一甲的话引起了姜玉慧的好奇:“申主任,你哪儿来的这么多自信,真佩服你这不要脸的劲儿,你们机关干部都这样吗?”
“我们?”申一甲重复着姜玉慧的字眼,“不能这么一概而论吧,你这样打击面也太大了。”
“切,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姜玉慧在申一甲的胸口拍了拍。
申一甲知道姜玉慧在说气话,但她的打击面的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