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兼语从广告店门口一路向内,距离牙科诊所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他一共看到了三名眼熟的便衣刑警,都在监控角落里那家诊所。
走入众人监视视角当中的人,面不改色的扶着老腰走进那家牙科诊所。
店内,易仁新完好无损的坐在办公桌前打着手机游戏。
脚步声传来,穿着白大褂的青年下意识抬头看向来人,瞧见走上台阶进来的病患年龄至少六十岁,视线穿过门诊的玻璃门,瞧见远处一道几天前就在外面不时出现的监视身影,易仁新面带微笑的放下手机看向宋兼语,“奶奶,你哪里不舒服啊。”
“哪都不舒服,我先洗牙。”
宋兼语径自走向他店内后方的治疗室,熟门熟路的推开门坐上椅子躺了上去。
跟着进来的易仁新拿着洗牙工具,瞅着对方那熟练的动作眉头微皱。
他的记忆力告诉他,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人绝对没有来过他的诊所。
可对方却熟悉的好像来无数次一样。
易仁新不动神色的端着托盘走过来,笑道,“以前好像没见过你来这里洗牙,是上一个老板的客户吗?”
宋兼语仰面躺在椅子上,勾唇冷笑,“我跟大夫你这么熟悉了,怎么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客户呢。”
双方一坐一仰,望着彼此。
眼神里都带着警惕的打量意味。
易仁新看着仰面躺在椅子上的老人,注视着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冷下了脸,“你是谁?”
“阿狗,当年为什么不逃?”宋兼语从闻堰身上回来后,他就一直想问阿狗这个问题。
椅子上坐着的娃娃脸青年,听到这话重新扬起了嘴角,拿起托盘里准备好的工具,“清洁之前我先看一下你的牙齿情况。”
宋兼语张开口,任由那根细长的灯光带着小镜子照着他口腔当中的牙齿情况。
易仁新一边查看他的牙齿情况,一边漫不经心的道,“上个月李峰意那个疯狗也是你的杰作?”
不管他怎么跟警方解释,依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语。
甚至那些人将闻堰跟闻栎这俩个名字,也翻来覆去查了无数遍。
好在当年闻堰受伤,俩个人很快离开了晋江市,当年他只是一名才十几岁的少年根本没多少人记住他的长相,也无法去跟那名叫做闻栎的人作对比。
只不过警方表面上没有从他身上找到任何证据,却还是派了人将他的四面八方都包围起来,24小时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