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宗明停了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后拉上儿子。
两人打了车直接回家。
到了家后宋兼语掏出自己的书包,从里头翻出一个没怎么用过的笔记本直接蹲在沙发上一边给宋宗明描述,一边画出他见到的人跟物。
“西工区的案子是一个女人做下的,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被人抓住的,但是抓住她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小子没错。”
宋宗明蹲在他身侧看着他纸上画出来的东西:“那个人现在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是在手术室内醒过来,看不清他的长相,他脸上戴着口罩,头上还戴着帽子我看不清。”
宋兼语在纸上画出一个大概人体形状。
“我一直躺着不能动弹,所以只能从下往上看他,他靠我很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虽然他熬了我半天但是我确定他是一名医生,至少上过不止一次手术台的那种医生。”
他将纸上画出的第一个东西仔细描绘出来。
“右手边的墙上,挂了一个很老式的钟,钟的外面有一道小木门,大概是这个样子,每隔半个小时那个门就会自动打开,露出里头钟的样子。”
宋宗明将这张撕下来的纸接过来,看着上面简易的画作,低头思索了一会道:“这个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蛤?”宋兼语停下笔,扭头看向一起蹲在茶几跟前的人。
“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才出狱三天,加上今天是第四天。这东西肯定就是我这几天见过的,大不了我重新再走一趟这几天的路线。”
宋宗明将那张纸上的图案记住,准备等儿子说完全部经过后他就出门去找这枚钟。
“那好,我再给你讲讲那个手术室内还有什么东西。”
趁着梦中的内容还记得非常清楚,宋兼语蹲在茶几跟前一张一张的画着他能够记住的所有物品。
等最后一样那个医生的眉毛被他画出来后,宋兼语望着纸上那张戴着口罩跟帽子的人物像,“要是能进一次正规手术室就好了,躺在那里看医生或者护士的身高,再跟这家伙进行对比,还有我们都没进过手术室,也不知道他的手术室是正规医院内的,还是私人建立的手术室。”
宋宗明也跟着思索:“想要进大医院的手术室有点难,我们又没什么大病需要现在动手术的,总不能进了医院请医生帮我们随便切除一个器官吧。”
父子二人,在刑警眼中一个肺癌晚期没救了,一个一天需要睡十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