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微微叹了口气,“何时才能取下它?”
前些日子,月清绝以弋阳的内丹为药引,给北宫喆调配了忘情蛊的解药,这内丹不仅可以解去忘情蛊,还加速了北宫喆脸上烫伤的恢复。只是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若是恢复以前的容貌,还得一段时间。
“怎么,夕儿嫌弃朕了?”北宫喆捉住了安文夕的小手。
安文夕淡淡点头,“这面具太丑了。”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朕觉得夕儿最近胆子肥了。”
“我的胆子一直……”
她的话还未说完,北宫喆已经拿去了面具,薄唇覆上她的樱唇,将她还未说完的话直接堵在了肚子里。
天地浩大,只愿和你彼此相拥。
和华宇单道了别后,三日后启程出发。再回到承安之时,已经是两个月后,尽管一路上快马加鞭,无奈凤凰城离承安路途遥远,仍然没有来得及赶上年岁。
书信早先送回了夏宫,凌阡陌知道他们回来,便带领着众臣前来迎接。
此时北宫喆脸上的烫伤已经好了大半,上面虽然还有些淡淡的伤痕,可是若是不仔细看根本难以看得出来。
他揽着安文夕的纤腰,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上带了丝极浅的笑意。
北宫喆和安文夕身着同色月白的长袍,安文夕脖子里还围着一圈白色狐皮围领,二人翩然而至,宛若神仙眷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北宫喆轻轻抬手,带着凌厉尊狂之势,君临天下!
“母后。”北宫喆和安文夕同声道。
凌阡陌眼底有些湿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一日,承安落了雪,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洒,北宫喆揽着安文夕一直从午门走到琼华殿。
雪花落在肩头,染白了墨发,仿佛他们一路从青丝到白头。
刚刚踏进琼华殿,安文夕听到了小孩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她的心中顿时软了一块,她不禁喃喃出声,“乐乐……”
细细算来,她似乎又有将近半年没有见到乐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