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干脆两只腿在空中一踢,全露了出来。
她睡觉穿的是撒脚裤,这倒也露不出什么不该露的,可那白生生的小腿,修长得一丝赘肉也没有,也不似有些姑娘瘦得冒青筋,它是正合适的可爱秀丽。
陆行这次可没再帮长孙愉愉盖被子了。他垂下眼眸,手一掀,直接将长孙愉愉身上的被子全揭开了。
然后就见华宁县主下意识地伸手找被子,找到后,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陆行挑挑眉,鼻尖似乎哼了声,这才走了出去。
早晨起来,长孙愉愉听莲果说,陆行让她等会儿一起去给姜家长辈辞行。长孙愉愉撇撇嘴,却也没反对。
两人碰头后,谁也不搭理谁,就一前一后地走着,却好巧不巧地在路上遇到了龙氏。
长孙愉愉眼瞧着龙氏跟兔子似的一下就窜到了树丛后面,假装没看到她和陆行。长孙愉愉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吓人,所以昨晚陆行到底拷问龙氏没有?或者比拷问还可怕?
长孙愉愉狐疑地看向陆行。
陆行却是我行我素地继续前行,仿佛刚才窜进草笼子里的真是只兔子。
这一刻,长孙愉愉忽然觉得,陆行也许是只卧虎,但卧虎的虎须也不是随便就能摸的。
但今日也不知是走个什么运,龙氏之后,长孙愉愉和陆行刚走到姜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的院门口时,就正好遇到了姜云主仆。
姜云见到陆行和长孙愉愉并肩而行时,明显有个很短暂的呆愣,而且立即垂下了眼皮,就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长孙愉愉瞅瞅姜云,又瞅瞅陆行,见陆行正看着姜云,而姜云却不敢抬眼,这气氛着实有些古怪。
“云姐姐。”长孙愉愉笑着招呼姜云。
姜云略微僵硬地扯出了一丝笑容,“好巧啊。”
“嗯,我们来跟老爷子和老太太辞行。”长孙愉愉道。
姜云道:“原是该劝县主你们多留些日子的,好容易才见着,只想着九哥年后就要上任,事儿肯定多。”她嘴里说着九哥,但眼神却一直只看着长孙愉愉,如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反倒让人更想去琢磨了。
长孙愉愉上前挽住姜云道:“无妨,我却是不跟相公去任上的,到时候邀了你来我家玩儿,咱们再好好儿聚聚,正月里事儿多,咱们都没认认真真说会儿话呢。”
面对长孙愉愉的热情,姜云却是有些无措了。
两人说着话,就一同进了院子,上了台阶。进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