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一起住进医院,主治医生的脸黑如锅底,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张父:“病人不能再折腾了!”
张父百口莫辩,他也不想折腾啊,问题是那些人不肯罢休。
警长陪着他过来,问道:“这都五天了,那些不法分子没有联系过你吗?”
张父知道他的意思,苦恼的道:“没有,对方好像没有索要钱财的意思,既不恐吓,也不威胁,没有任何诉求。”
对方确实只管埋头做事,专心致志的料理张世现,根本不理会张父。
这才是最可怕的。
用钱解决不了的事,一般来说都是最麻烦的事。
警长怒道:“这些不法分子太狡猾了,做成一次便溜之大吉,逃之夭夭,然后有新的人员接手,导致我们警察很被动。”
张父已经对他们失去信心,寻思着今晚把母子俩藏到什么地方好。
这个游戏,他不得不陪对方玩下去。
警长低声道:“大哥,你老实跟我说,对方的来头你真没头绪吗?”
张父摇头。
警长叹道:“要是知道对方是谁,可以找个中间人化解一下,暂作缓兵之计,不然这极端的手段违法不说,对世现的伤害也很大!医生都说了,侄子的身体状况不敢在折腾了。”
张父气道:“我当然知道,可人家明显要置我儿子于死地,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警长立即表示会派人手再来守卫。
张世现伤上加伤,昏迷了整整一个白天。
张母在另外的床上哭两句,骂两句,感觉颜面顿失的她失去了贵妇的尊严,再没脸见人了。
张父懒得理她,任她哭哭啼啼。
随着夜幕降临,他终于想到一个完美的避风港。
那个地方,是任何人不敢造次的。
张父喜笑颜开,声音卑微的拨通了电话:“老领导,有个事麻烦您……”
楚九逼着童薇薇吃下满满一碗排骨,才满意的收拾起来。
童薇薇靠在床头上打着饱嗝,苦笑道:“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喂成小猪的。”
单人病房无人打扰,两个年轻人在这个小房间里就像小两口一样亲密无间。
楚九笑道:“胖点好,我喜欢你肉乎乎的,圆润一点。”
童薇薇喜滋滋的垂下头去。
这个男人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那种体贴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自小失去父亲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