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两人互不干扰,只是偶尔对视一眼,敬则则就朝皇帝笑一笑。
皇帝偶尔也把她抓过去蹂躏一番,吃掉她的口脂,再将她放开。
“皇上,宜兰宫着火的事儿查出来原因了么?”敬则则在皇帝放开她后,一时没心思看书就问了起来。
“还没有回话。”沈沉道。
宜兰宫就那么大,人也就那么多,一一审问也要不了多少功夫,一昼夜下来怎么也得有点儿线索了,可到现在居然还没回复,显然是有问题。
敬则则还想问,皇帝却开始笔蘸朱砂了,这是要在折子上写字的意思,只听得他道:“心急不得,且等着吧。”
敬则则倒也不急,只是好奇而已,卫官儿向来小心谨慎,她的宫中按理说不该出这种乱子的。
敬则则就这么在干元殿窝居了两、三日,直到不得不出门去给皇后、太后请安。
皇后的脸色越见蜡黄,见着敬则则时态度不冷不热的,比之平常疏远了不少。敬则则心里叹息,却也理解皇后,她的确贤惠,但也是个女人,是个一心爱慕着自己夫君的女人。
祝新惠也在座,见敬则则进来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出头椽子刘如珍第一个蹦出来开口讽刺道:“敬昭仪今儿来得怎么这么晚啊?”
敬则则来得并不晚,跟平日是一样的,只是有人故意找茬罢了。
“是了,就想多赖在干元殿狐媚皇上是吧?”刘如珍道,“历朝历代,别说妃嫔了就是皇后娘娘也没有常驻皇上寝宫的道理,你就是欺负皇后娘娘性子宽仁,如今又病气在身没精力管你,是不是?”
敬则则没搭理刘如珍,转头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如今明光宫在修缮,皇上也没给臣妾指个宫殿暂住,不知娘娘可有安排?”刘如珍的话敬则则早有意料,也早就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谢皇后咳嗽了两声,气息不足地开口道:“玉堂宫如今还空着,只不过主殿许久没人住了,还需仔细打扫修整一番才行。既然皇上没有发话,你且等候皇上的旨意吧。”
既然是等听皇上的旨意,又为何将玉堂宫提出来呢?敬则则叹息一声,皇后明明希望自己从干元殿搬出来,最后却又还是遵从了皇帝的意思,心里总是这般矛盾、压抑,难怪怎么也养不好身子。
“是。”敬则则朝皇后笑了笑。
谢皇后看着她白璧无瑕的脸,有些恍惚。她如今都不敢照镜子了,甚至都希望皇帝别再来看她,不想给皇帝留下她是如此丑陋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