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要是无意流窜到那里,可不一定了。
一时间,氛围低沉。
以及走出一些距离的林真看了看还是不见半点绿色,甚至连只小动物都没见到的林子,知道自己出来找水是白忙活一场了:“回去吧,就算远一点的地方有水我们也不能再往前了,不能离队伍太远,以免发生什么意外他们来不及支援。”
四人沿着做了标记的来路返回,当其他人知道没找到水源,心都往下沉了沉。
粮食他们暂时不缺,但带的水并不多,顶多够喝五六天的,光有粮食没有水,他们也会渴死。
林真走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顾凛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饼,吃完后,一行人继续上路。
天上太阳一刻不停地散发着热量,把树木里的最后一丝生机晒干,动物晒得没有一丝力气,脚下的土地晒得撕开一条条口子。
林真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摸了锅底灰的脸上全是汗水,冲出一道道痕迹,露出下头白皙的肤色,他实在太口渴了,又不敢舔嘴唇,那只会越舔越干,只能一次次吞咽口里几乎没有的口水,润润干得冒火的喉咙。
这是他们离开府城的第三天,这三天里他们每次停下来吃东西填饱肚子的时候都要出去寻找水源,但是没有一次找到过,那些原本的河道和溪流都干涸了,河底的石头都晒得滚烫,随处可见腐烂生蛆的动物,一群群绿头苍蝇在腐肉上流连。
他们带的水不多了,不到实在撑不住,谁也不敢多喝一口。
突然,赶车的王有财道:“顾秀才,林老板,前面有人。”
顾凛和林真往前面看去,果然,有一队三十多人的逃难队伍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好像是走累了,在那里歇息休整。
这不是林真他们遇到的第一队逃难的人,但人数是最多的,府城被流民军烧杀之前,大家都对官府还有一二寄托,出来的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分散的人流,七八人四五人一组,像这样三十多人待在一起的,不知道是一个村里的还是几家人在一块。
林真看了顾凛一眼道:“我们只管走自己的路,不要和这些人有牵扯,警醒一点。”
看到对面的人比他们这边多,还是在这种荒山野岭,其他人自然不敢放松警惕,走在马车还有骡车旁边,都攥着手。
离得近了,林真便看到这三十几人的状况,有男人有老人有孩子,都是庄户人家的打扮,跟他们之前遇到的队伍差不多,可能是府城周边的村庄里逃过来的。
看到他们走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