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她刚想把面具揭掉,就见到房顶上多了一双绣着花边的鞋。
她朝自己走过来,雨随着伞面滑下,在她们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关锁说:“多谢。”
她没有起身,因为她还没缓过来。
就像在修养的灵魂突然被这大雨打扰了一般,带着一些起床气。
反而是纯甄蹲下了身子,她给关锁掐了一个去水诀,元力将打湿的衣服烘干,又把软绵绵的毯子裹在她身上。
“你是不是有伤,雨夜不利于恢复,进房里吧。”纯甄举着伞,视线和关锁持平,看着她说。
关锁点点头,站起来时身子没稳住一摇晃,她对纯甄笑着说:“快回去休息吧,我没事。谢谢你的伞。”
关锁刚要冲入雨幕里,被纯甄拦住,她把伞递给关锁,“我不怕雨的。”
说着给自己支了个浅蓝色的元力罩,好似溪流将雨水隔绝,纯甄就站在里面,影影绰绰。
关锁意识到,纯甄根据自己这几天推测出了什么,她就连试探,都融在了好意和温柔里。
关锁没有再拒绝她的伞,她撑着伞和纯甄对视了一眼,说:“温柔刀,竟然让我痛不起来,还觉得有些暖。”
纯甄往前走了几步,认真看着关锁,忽的说了句:“关副导,这是你真实的样子吗?”
关锁眼眸一颤,“你是真实的,我就是真实的啊。”
他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另一面吗?
纯甄笑着退后了几步说:“是我逾越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试探了,关副导给她原封不动打回来了。
然后她手指尖一点元力罩,它消失了,大雨就这么落在了纯甄的身上,她对着关锁说:“如果有坦诚相见的一天,希望像这雨一样,没有隔绝。”
她转身回了寝室,留下关锁在房顶久久站立。
一句话,隐喻的可不止一个意思。
纯甄的伞,在这雨里都变得有些重。
但它依旧给自己遮了雨。
关锁听到手腕上的小苗问:“她是什么意思啊,是发现麻麻带着面具遮了脸吗?”
她说:“不止。”
点了点小苗的嫩叶,关锁一下子跳下房顶,回去休养生息去了。
纯甄刚进寝室,就在一瞬间给自己掐了去水诀,整个人没有一点被雨打湿的痕迹。
她透过窗户看向房顶,那里站着的人已经消失了,想必回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