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独自支撑了。
今天早上博伊德·卡灵顿看起来精力充沛,自信满满,以至于我一看到他就感到一阵温暖和安慰。
“你今天起晚了。”他说。
我点点头。“昨天睡晚了。”
“昨天晚上下了点儿雨。听见了吧?”
我这才意识到,我昨晚睡着之后雷声似乎就没停。
“我昨天晚上不太舒服,”博伊德·卡灵顿说,“今天觉得好多了。”他伸展胳膊,伸了个懒腰。
“诺顿呢?”我问他。
“估计还没起呢。懒虫。”
我们不约而同地抬眼望去。我们站着的地方就在诺顿房间窗子的下方。我十分惊讶,因为整个墙面上只有诺顿房间的窗子还关着。
我说:“真奇怪。他们忘记叫他了?”
“怪事。但愿他没生病。我们上去看看。”
我们一起上了楼。在走廊里遇到一位侍女,她是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姑娘。我们问她是不是没有叫诺顿起床,她回答说她敲过门了,但是诺顿没有应答。她敲了一两次,但是诺顿似乎根本没听到。他的门是锁着的。
我心中立即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急促地敲着房门,一边大声叫着:“诺顿——诺顿!起床了!”
我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再一次猛地敲打门扉。“起床了……”
<h2>3</h2>
显然诺顿是不会来开门了,我们立刻去找勒特雷尔上尉。他听我们讲完,蓝色的眼睛中现出一丝惊恐,狐疑地捋着胡子。
素来行事果断的勒特雷尔太太毫不犹豫。
“你们必须想办法把门打开,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我平生第二次见到斯泰尔斯庄园一间房屋的屋门被撬开。这一次门后展现出来的景象跟第一次一样。暴力死亡。
诺顿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门钥匙装在他的口袋里。他手中拿着一只足以致命的小手枪。脑门的正中心有一个小孔。
我一时说不出这景象让我想起什么。那是一件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我太累了,根本想不起来。
我走进波洛的房间,他看到我的脸。
他赶紧说:“发生什么事了?是诺顿出事了吗?”
“他死了!”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
我简要地把情况告诉他。
我最后没精打采地说:“他们说是自杀。否则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