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鄢月呼吸一窒,目光瞬间转到棠篱身上——我的天!
棠篱面色如常,仿佛没听见。
梨胭直直看着他,“即便你不知道族长在哪儿,我也会救你。情兽族之前没有荆轲,现在有了。”
“花言巧语,巧舌如簧。”鄢炀依旧面色冷硬,隐见怒气,“和人类如出一辙!”他目光朝棠篱刺去。
梨胭挡住他的目光,上一秒才表白,下一秒警告道:“但你若伤害他,荆轲怎么死,你怎么死。”
鄢月又瞧棠篱一眼。
棠篱面色如常,也仿佛没听见。
看来棠篱比她更适应梨胭的说话方式。
鄢炀冷哼一声,“我不屑杀普通人。”
梨胭点点头,“那就好。现在非常时期,切莫冲动,等我们把暗部的人引开,你再行动不迟。”
“你要做什么?”
梨胭瞧他一眼,“事关性命,我不告诉你,等着吧。”
接连三日,梨胭毫无动作,只每天跟在棠篱身后学药理毒理。
棠篱煎了几副药,梨胭一饮而尽,晚上看时,黑线并未减少。
“没关系,慢慢来。”梨胭并不气馁,“晚上接着学。”
“好。”
梨胭白天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到了晚上,就把看书的困惑告诉棠篱,棠篱解答。有些时候,二人会一起探讨。
梨胭惊讶于棠篱不过比她早两月看医书,但他仿佛已经把全天下的医书都看完了一样。
棠篱笑:“就许你一人过目不忘?”
又过了几日,梨胭试着自己配药,她配药大胆,只看有用药性,不怕毒性,配出来的解药毒死了好几只信鸽,她面不改色喝下去,无事人一样。
但是身上的毒未解。
鄢炀观察她好几日,见她每天吃饭一样的喝奇奇怪怪的汤水,身上的药味隔十丈远都能闻到。
眉头皱起。
“情兽一族不会中毒。”
梨胭又喝下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那是你知道得太少。”
“断肠草、钩吻、红娘子、砒石……你这几日把十大剧毒全尝了一遍,这不好好的吗?”
梨胭趁他不备,一枚银针扎他手上,鄢炀的手瞬间麻木开来。
“你——”
梨胭抽回银针,银针青色,泛着蓝光,“这是从暗部蓝光箭上刮下的粉末。”她看了看银针,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