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好吗!
邵柏翰的裤子越来越紧绷,一股股热量往身下聚集。然后在这个时候,宁耳居然还将脸埋在他的肩膀里,嘴唇摩擦着他的皮肤,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柔软的唇瓣暧昧地扫到了他的皮肤。
正在与邪恶念头做抵抗的邵柏翰:“!!!”
这次是彻底硬了。
邵柏翰忽然觉得,他现在恐怕比受了伤的宁耳还要难熬。他尽量放空心思,抵制自己现在恨不得转身就把宁耳扑倒的欲望。他扯开话题,声音沙哑地问道:“现在还疼不疼?”
宁耳已经想通了自己还是舍不得,还是喜欢邵柏翰的现实。他不再那么别扭,凑到邵柏翰的脸边,嘴角翘起,轻声地回答:“不是那么疼了。”
温热的呼气喷洒在邵柏翰的脸上,带着只属于小耳的味道。
邵柏翰:“……”
妈的根本没用,更硬了好吗!!!
邵柏翰心中天人交战。
男性本能的那一面对他痛心疾首: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喜欢的人这么蹭你,你还不赶紧把他扑倒在路边小草丛里,直接啪啪啪?!
理性思维却对他进行劝导:小耳喜欢你吗?小耳愿意和你在一起吗?小耳甚至还没成年,你这个人太猥琐太龌龊了,这都是什么思想!
无论两方怎样打架,邵柏翰依旧每时每刻都感觉到,宁耳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下身已经硬得要爆炸,理智还死死克制着,就在他快要溃堤的那一刻,宁耳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身体不大好?”
邵柏翰忽然愣住:“嗯?”
宁耳:“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已经离开燕城了。我身体最不好的时候是三四年级,二年级暑假我有一次高烧41°,从那以后身体就很不好了。”
邵柏翰想象到那样的场景,心里一紧。
这是他没参与过的小耳的人生。
“怎么会那样?”
“我也很奇怪,记不大清楚了。听妈妈说,是有一天莫名其妙就开始发烧,就变成那样了。我妈说,幸好只烧了两天就降温了,这要是真的烧上三天,或许会烧傻了。”
邵柏翰听宁耳不断地说着,说邵柏翰走了以后,他所经历的很多事。
晚风嗖嗖而过,耳边是宁耳轻松的声音。一切安宁详和,时光无限漫长。
邵柏翰渐渐静下心,翻滚上来的邪念一点点散去。
宁耳说:“今天你要背我的时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