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压不住了,也可以把萧秦护解决掉,扶持她的孩子上位。
可…这想法太危险了!
萧秦护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掉的。
且大景现在内部问题不断,世家垄权也好,地方军势过大也好。
这些问题不解决,往后她的孩子登基为帝,也同样如萧秦护这般憋屈,坐不稳这皇位。
所以萧秦护现在动手解决,头铁的往前冲,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宣芷想到这,微微一笑,说道,“子嗣这件事不急,缘分到了自然也会有的,叫外祖母放心,本宫自有分寸。”
吴义慈也没继续把话说深了,回她,“娘娘自小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我们都清楚,只是担心娘娘罢了!”
“本宫明白的…”
“嗯…”
吴义慈点点头…
“家事说完了,臣想跟娘娘说说自己的事。”
宣芷和他能有什么私事啊?
和私事有关的就那么一个淮清婳。
他这话一出,宣芷就明白他要说什么,抢在他前面说道,“本宫昨日送去的贺礼里面,用一个匣子装了一本游记,表哥你可看到?”
吴义慈唇抿成一条线不说话。
“想来表哥是看到了。”,宣芷接着说,“那就应该明白淮清婳的意思。”
他听到这话,整个人似乎泄了气,“我只是想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她好不好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宣芷抬了抬下巴,望向在院中站着等他的林霜悦,“跟你有关系的是她,你的正头妻子,以后吴家的宗妇。
你和她往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该关心的对象应该是她。
表哥,你既做了选择,就不要妄想两全。
你现在纠缠淮清婳,对于你来说,最多就是落了个多情的名头。
可对她来说,是姑娘家的清誉和尊严被放在地上踩,对林霜悦也不公平。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比对男子苛刻许多,甚至可以说是两重标准。
表哥,你也算是一个清正君子,淮清婳都放下了,你又何必为了你的一己之私,把两个女人置于无比为难的境地?”
吴义慈沉默了,双手放于腿上,望着院中那温婉端庄的女子,脸色深沉如水。
这是家族为他权衡各方利弊之后选出来的妻子。
很好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