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觉着那些好美足的古人怕是有点毛病,一双臭脚有什么可喜欢的?今日自己瞧见了,才觉着…古人的喜好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他心中不觉生出些旖旎的场景,心跳都乱了几分,下意识地想退出去,又不想显得自己太无措,掩嘴咳了声,强迫自己目光落到她伤处,皱眉道:“怎么伤的这么厉害?”沈迟意上辈子都是穿绑带凉鞋过来的,倒不觉得露个脚能有什么,沈若渝慌忙拉下她的裙子,想遮住脚掌,有些惊慌地道:“世子,您怎么…”美景骤然被遮挡住,卫谚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快,漠然道:“我来送药。”他不喜和沈迟意说话的时候,有人在旁,淡淡瞥了沈若渝一眼:“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她说。”卫谚对沈迟意的心思,有眼睛的人都能瞧见。沈若渝很是怕他,又不愿放他和沈迟意独处,硬着头皮道:“世子…”沈迟意不想两人起冲突,轻轻扯了扯沈若渝的衣袖:“阿姐,你出去吧,我没事的。”沈若渝还有些犹豫,深深看了沈迟意一眼,这才低头出去了。沈迟意等沈若渝走了,才疑惑道:“世子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卫谚一挑眉:“这里和王府就隔了一条街,方才姜义过来闹出那般大的阵仗,我岂能不来?”沈迟意还不知道此事,惊道:“姜义来过了?他来做什么?”卫谚一挑眉:“他来拿你问罪。”他故作不在意,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沈迟意:“已被我打发走了,你大可安心。”沈迟意恍惚中看到卫谚身后长出一条尾巴,正冲着她摇来摇去,她莫名有点想笑,在榻上一欠身:“多谢世子了。”卫谚心情轻快起来,脸上却淡淡的:“什么了不得的事,也值得你道谢?”他掏出一只白瓷阔口小瓶,盯着沈迟意的脚踝:“伤处让我瞧瞧。”沈迟意终于觉得有些别扭了,她毫不犹豫地拒了:“不用了。”卫谚却不耐烦起来:“你当我乐意碰你的脚?还不是怕你脚出毛病了,要哭哭啼啼的。”沈迟意把脚往后一缩,不让他碰到。卫谚没给她抗拒的机会,一把捉住她小腿,在膝上轻轻一点,就让她整条腿泄了力道。他蹲身半跪在她身前,神色虽然一脸嫌弃,动作却颇为小心地捧住她的右脚,轻轻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瞧着那红肿鼓张,青紫交叠的伤口,眉毛皱的更紧了:“你是不是自己胡乱上药了?本来瞧着没那么严重,你乱按一气,反而让淤血堆积,伤处更严重了。”沈迟意一直脚被他捧在掌心,心里别扭的不轻,忙想把脚抽回来,奈何隐隐牵动伤处,她倒吸了口气:“区区扭伤,我哪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世子放手!”卫谚抬眸斜了她一眼:“放手?你脚不想要了?”他似乎踌躇了下,从阔口小瓶里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