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事是儿子拉着四弟干的,儿子只是气不过那混蛋当日调戏了二哥还不算,事后不仅不曾来登门致歉,更是在外头与一些狐朋狗友……言语间羞辱二哥。所以……儿子知错了,不该为宁国公府惹下这样的麻烦,害母亲您……您……”
顾玉柏一见顾玉烟这情真意切,一副悔恨又委屈的模样,他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当下便是俯身砰砰砰叩头三个,抬头便是梗着脖子无比愤慨道:“母亲,要罚就罚我吧!主意是我出的,三哥也只是……反正,我不觉得自己错了,有人欺辱我哥哥,我凭什么不能揍他给哥哥出气?”
顾玉烟是真服这小子了,做戏比他还情真意切,愤怒之情,如此之过,他要是不了解这小子,都要以为这小子真对二哥多兄友弟恭了。
宁夜紫等他们都说完了,便淡淡说:“都起来吧!这事你们做的没错,宁国公府再是今昔不比往日了,也断然不可能让人随随便便,羞辱了府中的公子。”
顾玉烟拉住顾玉柏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先别高兴,先听大娘把话说完。
宁夜紫的确话没说完,见他们还都沉得住气,她沉吟片刻,便是严肃开口道:“记住一点,以后人不犯我宁国公府,你们便不可欺人。只有人犯我宁国公府的人,你们才能报复,懂吗?柏儿,尤其是你,以后跟着你三哥交些正经朋友,莫要再如以往一般,与一些泼皮无赖打交道,这对于你并没有好处,还望你能谨记于心。”
“是,母亲,我以后不会再和那些人打交道了。”顾玉柏也明白,什么人交什么人,他如今身份不同了,一起玩的友人,自然不能再是哪些上不得台面的泼皮无赖了。
“嗯。”宁夜紫轻点了下头,便由楼戈搀扶走了。
对于顾玉烟,她是放心的,这孩子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否则,钱道又岂可能只是鼻青脸肿受的都是皮外伤?
凭顾玉烟的武力,若是真实打实干,打得钱道卧床半个月,都是轻的。
顾玉笙在宁夜紫离开后,他方上前扶起他们,为他们轻拍一下肩上,这才望着他们淡笑道:“以后莫要这样冲动了,想要教训人还不简单?找大姐问一下什么食物与什么食物相克,在他们点的菜里,加点佐料也就是了。”
“呃?”顾玉烟和顾玉柏兄弟俩可是闻言一愣,然后,齐齐对他们二哥竖起了大拇指。高,真是高!黑,也真是黑心。
“行了,回去把衣裳换了,衣摆上……都脏了。”顾玉笙轻蹙下眉头,对于他们膝盖处衣摆的上的印子,真是怎么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