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缘君追上靖南王府浩浩荡荡的队伍,只远远的看着,并没有上前去惊动这些人。
司琴握住缰绳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她有种感觉,背后远远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就是花缘君。
他,他还是来了吗?
花缘君望着那一路尘土飞扬都队伍,他不知道司琴为何最终的选择,还是要离开。
可他不会责怪她不选他,而是选了靖南王。
他会一直在原地等她,直到她肯回头看他一眼,肯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他,肯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司琴没有回头,她一直望着前方的大道,因为她怕她回头看到那个人,她就走不了了。
可她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哪怕是为了她父亲的在天之灵,有些事,她也是必然要豁出性命去做的。
西陵射察觉司琴情绪的不对,这种身上流露出莫大悲伤的司琴,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难道,是那个废物来了?
“停!”侍卫接到西陵射的手势示意,他喊了一声停,又骑马走过去,小心翼翼恭敬低头询问:“不知六少爷有何吩咐?”
西陵射调转马头向回奔去,他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在队伍之后不远处,果然有一个人骑马远远的看着他们的队伍。
司琴弃马飞身而且,她轻功的速度,比西陵射的千里宝马的速度还快,如一抹风飘过,挥袖长发飞扬起,她一只脚踩在马头上,一手握住了西陵射持刀的手,眼神冰冷启唇道:“不许伤他,否则,我会与你动手。”
西陵射胯下的马儿还在嘶鸣奔跑,他听到司琴这些威胁他的话,他手腕一转斩向司琴的腿,她这双脚既然总不听话跑去见这个废物,那他就毁了她的腿,让她也变成一个废物!
司琴折腰轻转,人已闪到西陵射背后,握住他持刀的手,将他手里的刀,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声音比眼神更冰冷道:“如果你敢让人动他,我便一定会忤逆犯上。”
“哈哈……怎么?你要为了这个废物,杀了我吗?”西陵射怒极反笑,看向远处花缘君的眼神,越发是充满了妒火杀意。
“司琴无亲无故,了无牵挂,杀了六少爷您,也不过是赔上这条贱命罢了。六少爷以为,司琴会怕吗?”司琴握着西陵射的手,已经用刀刃碰伤了西陵射脖颈上的肌肤,如果西陵射真坚决不肯放花缘君走,她一定会杀了西陵射。
西陵射脖颈上一疼,有血液顺着脖颈流下,他勾唇冷笑看向远处的花缘君,语气极为嘲讽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