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酒水。
和清一色的啤酒不同。
不过几个人看似喝的有点多了,眼神有点飘。
这时候,有人从旁边走过来,不小心把他们桌子上的一瓶酒给撞倒了,酒水流了一桌子。
“草,你他妈的眼瞎啊!”一人气的大叫起来,站起来就要打那人。
其他两人也都站了起来,手里拎着酒瓶。
这人带着鸭舌帽,穿着一身运动服,在就夜场里显得格格不入。
猛然看去,甚至还有点古板。
他没说话,只是停下了脚步。
“草,你他妈的哑巴了?不知道说对不起啊!”一个人叫着。
周围的人已经对这些事司空见惯了,都纷纷看戏。
这人压了压帽檐:“要是不服,那就出来。”
说着,他就朝酒吧后门走去。
“草!”这三个人笑出声来。
他们这边有三个人,而且都相当的壮实,但对方只有一个人,看是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拎着酒瓶跟着他走出后门。
酒吧后门,是一条小巷子。
这里没什么人,光线也相当暗一些。
他们出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把帽子拿了下来。
站在那里等着他们过来。
“小子,你要是现在跪下给我们舔鞋并且道歉的话,我们或许还会放过你!”一个冷笑着。
另一个人也是把玩着手中的酒瓶,冷笑非常:“不然,今天我们就让你的头变成疤瘌!”
对面的人没废话,而是两步走过来,随手从后腰上抽出一把尖刀来。
三人有点愣神,同事趁着夜色,他们也看清楚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