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飞机上下来。
“唉呀妈呀,这啥天啊,咋比北国还冷捏,冻得人直打哆嗦。早知道就听媳妇儿的,多塞两件保暖内衣,也比这棉袄顶用。”
“你穿这身你不冷谁冷,你穿大棉袄就活该你冷。今晚吾帝举办宴席,你这么穿不给面子,到时候你比谁都冷,冷的能直接塞冰柜里。”
又一五十岁出头中年男人走出来,扶了下厚重的眼镜框,淡淡道:“但翠花你放心,鄙人与你相识多年,鄙人会替你收尸。”
“你装呐,戴个眼镜就当老师纯粹玩球,我说你这嘴咋这么会损人呐!别整事儿嗷,不然我两拳立马干爆你两这只眼儿。”
棉袄男比划着被棉袄裹着看不见的肌肉。
“眼镜是鄙人的封印,当鄙人卸掉伪装,会死人,会死很多人。”
这时中年男人夹着公文包响起铃声。
拿出是个老款诺基亚。
按键接通,手机里传来学生呐呐声音:“老师,婆婆煮了些饺子,发现你不在家,你去哪里了。”
“出差,饺子放缸上。然后别想用这贿赂我,不把寒假作业写完,回去抽死你。”
中年男人利索的说完,秒挂电话。
“看来五殿在龙国业务并不多啊,你当老师当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