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很安静,虞诗的面容在夜灯的烘托下显得格外柔和,蓬松的头发就像是小动物软软的绒毛,惹得傅亦时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
手下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柔顺,比那天在季钟良的工作室,撸的那只胖橘还让人心动。
心脏仿佛都跟着软了下来,傅亦时轻轻摸了她的头,弯腰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
这应该不算趁人之危吧,她在车上亲了自己一下,他也应该礼尚往来。
何况他只克制地吻在额头。
睡得正熟的虞诗毫无感觉,傅亦时有些不舍地和她拉开距离,放在她头上的手轻轻揉了下她的脑袋:“好梦,宝贝。”
他关掉房间里的小夜灯,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第二天,虞诗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
因为是周六,店里会比工作日忙,虞诗的闹钟也特地提前了一些。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子还有些隐隐作痛,她一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手摁掉了闹钟。
闭着眼睛又躺了一会儿,虞诗忽然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
她的床头柜是长刚才那样子吗?
虞诗再次睁开了眼,果然,她就说这不是她的床头柜吧。
心里猛地一个激灵,虞诗看着陌生房间,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虞诗的眉头抽了两下,等等,冷静,仔细想想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记忆开始迅速回笼,她记起晚上她请了傅亦时去吃火锅,因为店铺搞活动送了啤酒,所以她喝了一些——真不是她故意想喝,而是这些啤酒只能在店里喝,不能带走,不喝的话岂不是亏了?
傅亦时一直拦着她,他们两人连一半的量都没喝完,后来傅亦时扶着她上了车,她一顺手,就……
虞诗攥紧了心口衣服,她把傅总给强吻了??!
不不,这好像是做梦来着,她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她坐在床上独自混乱,傅亦时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房门:“虞诗,醒了吗?”
虞诗现在做贼心虚,听见他的声音就不停想起自己把他扯下来的那一幕。傅亦时听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又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该起床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虞诗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下时间,今天正是店里忙的时候,她这个老板不能请假。可现在出去,就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