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办公室：“江县长喊你明天去他办公室。”
“做什么?”董浩问。
“没讲。”董浩道。
“找我谈心啊！”董浩自嘲道，“一个没有实权的副局长，即便听江县长指挥，又能做什么事。”
“先别想着做事。”韦良久道，“江县长讲，五千年文明史都等过去了，不差当代史；江县长还讲，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江县长在办公室呆了八天同，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也算是认清了形势。”董浩道，有点悲观。
“你去他办公室吧，杜部长都看上的人才，不会在青云困多久。”韦良久避开董浩目光道，说话都没有多少底气。
董浩：“我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副局长，跟着江县长身后摇旗呐喊，一看就是一个笑话。”
“当年泥腿子跟着伟人上井县，地主就看成是笑话；伟人带着残兵败将走长征，委员长也看着是笑话。”韦良久虽然不相信江凡能成事，但他必须对董浩讲这些。
董浩点点头，离开韦良久办公室。
按照韦良久给的时间，董浩第二天十点进入江凡办公室。
看着江凡办公桌上高高堆砌的资料，联想到江凡秘书出身，书呆子名词出现在董浩脑海。
江县长太年轻，还是书呆子，能成什么气候，他不得不怀疑。
“江县长认真看资料学习，弄通青云县情啊！”董浩道，“打扰江县长了！”
江凡呵呵道：“以董局长目光，这堆资料空话、假话、套话所占百分比?”
“江县长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董浩没忍住来一句套话。
“当然要听真话了。”江凡不得不跟着说句套话。
董浩认真道：“除了四套班子领导同志简介是真话外，空话、假话、套话怕是要占资料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即便是四套班子领导简介，难免也有假文凭、假履历、假年岁、假组织关系、假家庭情况的领导同志。”
“呵呵，一针见血。”江凡道。
“……”董浩看向江凡，就是这些资料，你整整看九天，我佩服你看得进去。
“帮他们改正错误啊?”江凡道，“不仔细看怎么知道。”
“说得有道理。”董浩对江凡就有些不同的看法了，到底是冯市长的秘书，帮助冯市长扩大势力，大院在发展经济上才有现在的绝对话语权。
“还是谈你的本行吧！”江凡一下子把话题拉回来，“你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