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张纸,匆匆把柳生的嘴擦干净,就把人抱了出去,扔在床上。江淇文一手和他两手十指相扣,就把柳生的双手举了起来。他吻过身上每一处大的、小的、新的、旧的伤痕。
江淇文怕弄疼他,吻得很轻。
柳生却说:“你ooc了。”
江淇文会意,在每个淤青上面啃咬、舔吻、厮磨。
柳生一下又一下地吃痛,却在疼痛中感到释怀。
疼痛是最令人安心的情绪。
“在我脏的时候爱我,我干净时人人爱我。”肖斯塔科维奇如是说。
江淇文来接他了,到以前的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终于要来了。
柳生回吻着他,默默忍受手指的入侵,被玩弄敏感地带的柳生不禁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白软的双腿乱蹬起来。
“嗯……江哥……”
柳生深吸一口气,江淇文又立刻给予安抚,开始吸啜他软嫩的耳垂,舌头放肆地挑拨,吻得色情无比。柳生在痛感与快感之间来回摇荡,不得落地,嘴里发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像一朵摇曳在空中的雪花,咿咿呀呀开得正烈。
迷迷糊糊在空中晃着,不知何时,江淇文已把手抽了出来。
柳生松了口气,却是又更可怖的存在顶了上来。
刚刚领教过尺寸的柳生一下慌了,“江哥,江哥,等会儿……”
“太太已经长大了,”江淇文贴着柳生的胸膛,用力一个挺身,“可以做了。”
这一下让柳生全身都酥了,此前痛苦的呻吟一下软了起来,甚至带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哭腔。
江淇文让柳生的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一边说温柔的话,一边用力顶。
“看来之前的控制训练有用。
……
“做得很好了,再为我坚持一下?
……
“太太,你比你写得任何一个角色都放荡。”
“闭嘴……”
……
柳生看着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声如蚊蚋地控诉,“太过分了。”
“刚刚不是你非不让我戴吗,”江淇文委屈,“你小说里也都不让戴。”
“你还特意迎合我的小说?”柳生侧头看他,“你没有自己的性癖吗……”
“顶级的色情小说能改变人的性癖。”江淇文笑着说。
“所以……你在经典文学里……把自己劝解开,”柳生因为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