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那么重要了,神草难得,若是勉强,实则大可不必再寻。”
“只要能陪在他身边,不论以什么形态,什么身份活着,神或是鸟,都行。”
落渺确实看得开。
她醒来,不过是眨眼,愣怔片刻的事。
但对扶桑而言,却是无数个难熬的白日黑夜,是屡屡低头求人的无助,他亦是一身风骨无双,骄傲到极点的人。
这么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想都不敢多想。
余瑶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未来得及和扶桑说呢,神草的事,确实不能抱太大希望,未知数太多,还极有可能与天族扯上关系,说不好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抱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些,我与他都知道,神草本就是无比罕见之物,得到,是运气,得不到,也没什么可失落的。”
余瑶又和她聊了几句。
而后各自散了。
另一边,魔宫的最高阁楼里。
蒲叶踢了踢汾坷的小腿,眼皮一掀,露出一些无可奈何的神情来,“想说什么,全部说出来,今天我也听听,你对我,到底有多少不满。”
经历了这么一系列的事情。
汾坷完全冷静下来。
他懒得去理会蒲叶。
“我知道,对你而言,最熟悉的人,永远是十三重天的彼此,一个不能多,一个也不能少。”蒲叶眼皮一掀,问:“我平素对瑶瑶,对灵灵如何,这个时候,你就全忘了?”
“就你关心她们两个,其他人就都默不作声,袖手旁观了?”
汾坷:“少给我扣帽子,我何时这样说过,就今天的事论,魔宫左右的侍者那么多,你为何就差遣灵灵?是不是瑶瑶在那里,你还得让瑶瑶给她上茶?”
蒲叶呼出一口气来。
他闭上眼,沉默了一会,而后对琴灵道:“灵灵,今日的事,确实是我思虑欠周,在西边待久了,嘴瓢的毛病,也还是没能改掉。”
“但我今日,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落渺,是扶桑的道侣,是弟妹,而你和瑶瑶,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孰轻孰重,我心里自然知道。”
琴灵看了看他们两个,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情愿再跟九重天打一场,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场景。
“我知道。”良久,她轻声道:“其实没什么可吵的,你们知道我的性子,我只是对落渺当年一事没那么感兴趣,蒲叶和顾昀析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