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很不好看,目光有些躲闪,不敢放在秋女的身上。
药效发作,秋女已经没有了太多意识。
她像是花枝一样,环绕上了蒲叶的腰,馥郁的花香在鼻尖起舞,蒲叶忍不住仰头,骂了一句脏话。
“宿宿。”
蒲叶再怎么说对男女情爱没兴趣,也抵不过这刻,她一贴上来,就险些燃烧起来的真实反应。
这他妈的。
“蒲叶……”秋女难耐地哼了一声,竭力克制着,像是幼猫伸出爪子在身上挠了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不痛,但带着别样的痒意。
“我在。”蒲叶身子僵得像木头,任她所为,将君子人设维持到底。
“你可以……可以去问问尤延可否愿意。”秋女手指搭在他明玉镶嵌的腰带上,话说到一半,似还想再说什么。
蒲叶伸手,挑了她的下巴,看清了细散的碎发后,那张言若芙蕖的脸,分明也挂着难堪和迟疑。
“愿意什么?”他的声音沉下来。
秋女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意志有些昏沉,没有说话。
“我平时性格是不是很好?”蒲叶捏了捏她的下颚,力道不轻不重,对上那双秋水眸,他气得笑了一声:“再好的性格,你也别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