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足球队还新鲜,还刺激。
刘焉见到此情形,斜眼看向一旁伺候的张让和赵忠,心道这两个阉宦,真是该棒杀!
一天就唆使陛下玩这些不着边际的!
祸国殃民之辈,他们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吕强!
……
“爱卿来了,可是那刘俭的事已经查实?”刘宏笑着问道。
刘焉忙回道:“回陛下,陛下让臣查的事,臣已查实!”
“如何?”
刘焉没有多解释,而是给刘宏呈递上了一份关于刘俭身份的简牍。
刘宏将酒爵递了出去,张让极有眼力见的赶紧伸手接过。
随后,便见刘宏接过简牍大致地看了一遍。
毕竟是宗正署封存的履历,即使是编,刘焉也编的很细,而且是几经推敲易稿,直到自己完全看不出破绽后,他才敢拿来给刘宏审阅。
但刘宏并不关心这里面的具体内容,他只是看了一个结果,随后就把简牍还给刘焉。
看见刘宏这个态度,刘焉心中暗暗叹息。
早知如此,还费这力气抄一份简牍来干什么,直接告诉陛下一个结果就是了。
不过陛下既如此草草一观,反倒是说明自己这一次的事做对了。
“按辈分来说,刘德然是朕的同辈,是爱卿的子侄辈了?”刘宏笑着道。
“回陛下,正是如此!”
刘宏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如此,朕就放心了,来人啊!”
“陛下!”
“传刘俭进殿面君。”
“唯。”
派人去传刘俭入宫后,刘宏又看向刘焉,道:“族叔且别走,一会和朕一起见见他,你还不曾见过此人吧?”
刘焉笑道:“这位新来雒阳的族侄儿声名太响,一进雒阳就做下了好大的事业,臣还没有机会见他,今日既得陛下传唤,那臣正好见一见便是。”
……
一个时辰后,刘俭随着传他的宦官前来面圣。
“臣刘俭,拜见陛下!”
刘宏笑着对刘俭介绍道:“刘德然,这一位是当朝的大宗正,名讳焉字君郎,乃是朕的叔辈!”
刘俭心中暗暗吃惊。
又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当即与刘焉见礼:“刘俭见过大宗正。”
刘焉捋着须子笑道:“都是一家人,今后私下里就无需如此多礼了,侄儿只需唤我一声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