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大的事情,是天大天大的事情。
毕竟他们还没有普及九年义务教育,也没有成熟、系统的教育体系,他们靠的都是言传身教,所以老师相当于是大半个父亲或母亲这样的地位。
狄飞燕很难想象陆巡称呼自己师父时候的画面。
她觉得好奇怪啊。
可是转念一想,陆巡叫自己师父,那不就成了自己的徒弟,唯自己的师命是从,自己以后查案子喊他岂不是也是随叫随到?
她突然觉得好像拜师也没什么不好,
因为作为朋友的话,陆巡对她可没有那么客气,而且他还时常羞辱自己的智商。
她正犹豫着,陆巡继续说道:“也不用特别厉害,就是遇着事情能自保就行。”
“你为什么想到要我教你啊?你那个师弟,那个小和尚不就很厉害么?”
陆巡才不想呢,他也是要面子的,拜自己师弟为师,这种事情无论是放在古代还是现代社会,都会被人笑掉大牙的吧。
更何况净觉那小子靠的完全是天赋,是大慈恩寺百年难得一遇的天赋……
他的武功,压根就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自己都还没闹明白自己的情况,又谈什么教导别人呢。
“他啊,他不行,他哪有狄老师这么温柔善良,又体贴入微呢。”
狄飞燕笑了起来,“行,我答应你。”
两人就此达成合作。
狄飞燕是那种要么不干,要干就必须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干。
她让陆巡现在就改口喊她师父。
陆巡倒是爽快,直接就连续喊了三声师父,喊的狄飞燕是心花怒放,刚才的坏心情也一扫而空。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红泥暖炉,陆巡从这里离开的时候还是早晨,再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下午了。
屋子里面没有客人,闻声探出身来的是一身鹅黄色襦裙的黄纯欣。
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看到陆巡和狄飞燕一前一后,将一个乞丐装扮的男人给抬了进来。
她现在也不大惊小怪了,以前开小饭馆的时候,她生怕遇到那种蛮横无理的客人。
但凡是有客人吃饭,突然喊了句老板,她都得在心里嘀咕,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饭菜不可口,是不是菜里有头发。
现在好了,跟着陆巡干了这么多天,就算哪天陆巡在外面给了捡了一个血淋淋的尸体带回来,她应该都不会吃惊。
陆巡说道:“路上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