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赵副书记有所不知,我打电话让派出所的同志捉拿洪军却有此事,但我也没想别的,就是吓唬一下村民,等事情过了再放了洪军。”
“同时,我也带着乡里干部到洪军家里去过,目的是想让两位老人家劝说洪军别再闹了,否则事情弄大了,对谁都不好。”
“我敢以我的党性保证,我何用若是送给老洪家一分钱,我不得好死!”
“但是我们才刚进门,洪军的老父亲老母亲情绪就特别激动,提着锄头就朝我们身上招呼,我们不得已才退了回来。”
“赵副书记请看,这是当天我被锄头刮破的地方,而且有乡里医务室证明,当然,我也可以撕开绷带让领导们看看。”
说完,何军将右手上缠着的绷带撕开,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划痕还有丝丝血迹。
再看看何勇一脸的委屈,这就让赵凡一干人等有些左右不定了。
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具体真正的原因,还得等伊明哲回来再说,如果真是那洪军无理取闹栽赃嫁祸,那么两家人之间应该有冲突才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整何勇吧?
想到这里,赵凡沉声道:“按照你所说,是洪军在无理取闹,造谣中伤你,原因呢,动机呢?”
何勇小心翼翼的将绷带绑上,苦笑着道:“赵副书记有所不知,五年前,乡里有一个当兵名额,那时候我还是副乡长,我就建议给了当时的党委书记的儿子。”
“相对而言,洪军的身体素质要好很多,为此,老洪家就到我家里闹过,说要告到镇上甚至县里去,没办法,当时的党委书记迫于压力,只好将自己的儿子保送进警校学习,把那个名额给了洪军。”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五年前的山地租金,当时谈好的是六百块钱一亩租用,但现在五年过去了,北郊镇因为有王书记的到来,经济发展迅速,水田旱地山地的租金一涨再涨,已经达到了一千块钱一亩左右。”
“村民们不甘心也是正常的,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在乡里开会讨论过,按照今年的租金价格付给乡亲们,这件事情我早已经汇报给王书记了,王书记可以帮我作证。”
“今年木材价格很好,一亩地的木材,毛收入至少在十万元左右,这一点大家都眼红,所以才闹出这样的事情。”
一时间,赵凡也不好判断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随后,赵凡直接起身,带着人来到老洪家,面对县里的大关,老洪家的人也是很紧张,小心翼翼的把赵凡等人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