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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霍阑阖了下眼,“亲了梁先生。”
“……”管家:“哦。”
霍阑莫名不喜管家这个语气,补充:“梁先生也亲了我。”
管家心情复杂,有点想给他发朵小红花,又担心霍阑会不高兴:“……哦。”
管家侧身,不着痕迹挪开堵门的门挡。
……至少比医生预测的进度提前了二十年。
可以换一次免费看诊。
管家算了算,稍觉安慰,给霍总递了条温毛巾。
霍阑蹙眉看他一眼,继续说:“梁先生没怪我轻薄。他昨晚问我,知不知道闭眼睛是要做什么,我不清楚,他就让我不准看。”
霍阑自觉这种话说出来并不合适,但眼下屋里没有外人,沉默了下,尽量精简:“他脱了我的衣服,也脱了他的……”
管家失声:“这段不用细说!”
霍阑最想说的一句被他堪堪截断,蹙紧眉,拉开主卧的门。
管家在鹅毛大雪里站了两秒:“……您说。”
“梁先生抱住我,亲了我一下。”
霍阑:“对我说……能遇到我,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事。”
管家怔了怔。
霍阑一整宿没睡,始终在想着句话,每想一次,心里就愈热愈满上一点。
梁宵昨夜心神消耗的太过,没能同他说更多的话,硬邦邦亲了他一口,就扎进了霍阑怀里。
梁先生热胀冷缩,烫成了一个小团。
霍阑花了十几分钟,才终于小心将他展开,圈着人在怀里慢慢拍抚着,叫他睡熟了。
管家愣了半晌,忽然明白了霍阑想听什么,眼底烫了烫,跟着笑了:“真好。”
管家异常坚定:“梁先生喜欢您,遇到您又高兴,一定能一直都好好跟您在一起。”
管家:“在一起一辈子。”
霍阑站了一阵,没应声,转身去主卧洗漱了。
保镖队长悄悄摸过来,小声问:“霍总还生气吗?”
管家摇摇头:“霍总一点都不生气。”
保镖队长刚才看雪太大,没敢过来,闻言有些不信:“真的?”
“真的。”管家拽走他,“霍总高兴疯了。”
保镖队长在霍家这些年,满打满算,也就只在当年管家假借先生夫人给小霍总送礼物的时候,见过一眼小霍阑高兴疯了的样子。
保镖队长无论如何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