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花会去叶那儿串门吗?”
管家仔细想了想,没什么印象:“没有……”
梁宵咳了一声,艰难:“那,那要是叶半夜想去扒花的门呢?”
梁宵:“花会按着叶打屁股吗?”
管家也没听过这个,虽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稍一犹豫还是开口:“重要吗?我帮您问一问――”
梁宵飞快谢绝:“不用。”
管家有点不放心,担心这是个什么十分重要的问题,打开笔记本记了下来。
梁宵靠着门,冷静了一会儿,按按太阳穴。
梁宵昨晚心神激荡,还觉得能这么比邻住着也很好,这会儿回过味,才意识到这个计划有多要命。
他每天回来住,躺在侧卧的床上,一墙之隔就是霍阑的主卧。
梁宵仔细想了想两间房的格局,伸手比划了下床的位置。
梁宵更犯愁了:“这是什么人造的天各一方……”
两张床都挨着墙,还是共用的那一面墙。
这种墙又不是承重墙,梁宵当年做过建筑工,大概能约摸出厚度,最多超不过一只手掌。
这么近的距离,他半夜翻个身,不小心亲了墙一下,说不定对面正好就是他们霍总的胸口。
那这到底算是他亲了墙,还是亲了他们霍总的胸口?
梁宵靠着门胡思乱想,脑海里冷不防蹦出个念头,脸上腾地一烫。
要是他们霍总半夜翻身,不小心撞了墙一下……
段明眼睁睁看着他原地变红,吓了一跳:“怎么了?”
梁宵喃喃自责:“叶可太浪了。”
段明愕然:“啊?”
梁宵烫得神志恍惚,不敢再想,晃悠悠转身,回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