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责问管家,耳廓几乎有些发烫。
偏偏梁宵还很想听,满心期待地拽着他不撒手:“带感吗?帅吗?让人想扛回家吗……”
霍阑低声:“很想。”
梁宵张了下嘴,后头的话没说出来。
评价太高,梁宵难得的有点脸红了,摸了下脑袋,低头笑了笑。
“很出色……”霍阑垂下视线,拢着他的手,“非常耀眼,会发光。”
梁宵被夸得有点儿找不着北,咧嘴乐了一会儿,尽力谦虚:“一般,还没发挥得特别好……”
梁宵拽了拽霍阑,耳朵红通通地小声跟他说话:“那你想我了,记得看电视。”
霍阑轻点了下头:“你想我――”
霍阑顿了下,没能从梁宵的例子里举一反三,不自觉攥了下拳,眉峰蹙了蹙。
梁宵灵机一动:“我就看财经新闻。”
霍阑:“……”
梁宵:“……”
管家叹了口气,帮忙打开车门:“霍总,到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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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刚刚下去,梁宵现在不适合跑去机场送人,留在车上,殷殷朝一步三回头的霍总挥了半天的手。
航班的时间定得早,梁宵回到片场,刚好赶上了自己的戏份。
“用不着这么赶。”
靳导听说他去机场送了个人,大致猜着了是怎么回事:“状态行不行?不行就下午再拍。”
“不要紧。”梁宵笑笑,“我们说好了,都不影响工作。”
靳振波仔细看了看他的精气神,没多说,点了下头,把剧本交给了负责下一场的副导演。
剧情交叉着拍摄,近来天气晴朗,适合拍红砖琉璃瓦的宫阙朝堂戏,剧组的片场也挪回了那一片造价不菲的宫殿群。
“这段是你躲避暗卫追杀,被堵了几次,索性灯下黑,华山一条路进了宫。”
靳振波叫人去调整设备,亲自给他说戏:“你回了这个地方,这儿你已经熟透了,闭着眼睛也能走清楚。”
梁宵被化妆师围着收拾,点了点头。
“但物是人非。”靳导说,“宫阙你认得,里面的人和景致都已经变了。”
“就好像……地方还是那个地方,但你熟悉的人已经不在这儿了,熟悉的东西当然也都被撤走搬空了。”
靳振波最近刚和同为最优秀导演的宋祁导演探讨了说戏的经验,难得有耐心,特意说得细了些:“能找到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