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挣钱养我……”
霍阑摇了下头。
梁宵没料到这个环节还有摇头,有点错愕:“是――不喜欢小纸团还是不想好好工作?”
霍阑看着他,低声:“你并不想让我养你。”
梁宵不自觉怔了下,隔了几秒才回神,笑笑:“怎么忽然说这个……”
“你只是说出来,哄我高兴。”霍阑揽着他坐在床上,解开梁宵严严实实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衬衫,“你从没这样想过,也不会接受这样做。”
如果不是因为接下来要同分家博弈,梁宵担心他的状况,甚至连这一个月的假都未必会休息。
梁宵一直都是骄傲的,小梁宵傲得什么都不肯和他说,连血和泪地往肚子里咽,长大了的梁宵也一样骄傲,有无数条捷径,偏要一门心思地往最难的那条荆棘路里钻。
今天在片场,梁宵一遍一遍一遍重复那几个镜头,磕得一身青紫。最后一次体力彻底耗尽,踉着险些没能站起来,还笑着摆手说没事的时候,霍阑其实就在场边。
他不愿叫梁宵分心,并没走近去打扰,也不会提起这件事。
“以后不必说这个。”霍阑拿过红花油,在掌心熨热,慢慢替他推揉肩颈脊背的淤血,“我的成就感,原本也不源于这种事。”
梁宵从来受不住他这种过分直白的坦述,清了下嗓子,偏过头笑笑:“好了,不说这个……”
霍阑轻轻亲了下他的眼睛:“我最高的成就,是遇到了你。”
梁宵眼底一烫,几乎有些说不下去,埋进他颈窝。
霍阑轻易不说情话,每次一说出来,都是叫他全无招架之力的k.o级别。
谁再说他们霍总不解风情,都该通通拉出去堆雪人。
梁宵不想这会儿不争气,吸了下鼻子,抬头想朝他笑笑,猝不及防一愣:“……”
霍阑单手遮着他,手里拿着份文件,帮他挡了噼里啪啦砸下来的一地小冰雹。
梁宵:“……”
霍阑:“……”
霍阑对这样的情形也有些无从预料,凭着本能反应替他挡了,沉默地看了看满床满地的小冰块,尽力表扬他:“下得……很均匀。”
梁宵没脸见人了,恼羞成怒封了他们霍总的嘴,抄起红花油,一头扎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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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梁先生都被霍总过分直白坦诚的情话晕乎乎领上了床,没能顺利完成劝他们霍总营业的艰巨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