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快别提了,你还好意思说。”
齐玉神情舒展,眉宇间蕴起一层暖色:“后来我自己学了一首诗,本来想背给你听,可惜没来得及,就被我爸抓到和你亲嘴了。”
江与临斜觑齐玉:“什么诗?”
齐玉温声诵读:“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江与临耳根微红,喉结也不自觉地上下滑动。
齐玉温润的眸光拢着江与临,
循循善诱道:“江与临,这首诗叫什么啊?”
江与临未做多想,下意识念出了诗名:“《你是人间四月天》。”
齐玉笑得狡黠:“我是吗?”
江与临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齐玉套路了,气得抬腿去踹齐玉。
齐玉抬指描摹江与临的面容;“江与临,你不仅是人间四月天,你是人间。”
望着尽在咫尺的江与临,齐玉眼底满是汹涌的眷恋。
他对江与临说:“研究所戒备森严,检查层层叠叠,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被发现了,你不要管我,一定自己先跑,我是实验体,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江与临捏住齐玉的嘴巴,手动闭麦:“不许讲这种晦气的话。”
齐玉点点头,环着江与临的腰,搂在一起继续温存。
自从被注射了怪物基因,齐玉就不再与江与临亲近,今天排异反应消失,意味着他扛过了感染,又可以和江与临亲嘴了。
一吻结束,齐玉餍足地眯了眯眼,眼梢潋滟着薄红:“其实在这里也挺好的。”
江与临环视周围狭小局促的隔间,无语道:“好什么好,站得腿都酸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齐玉喉结动了动:“站着也可以做。”
江与临刚开始没听明白什么叫‘站着也能坐’,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此‘做’非彼‘坐。’
“……”
江与临侧了侧头:“你,你特别想做吗?”
齐玉的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来,就好像车灯从近光切换到远光似的,亮得晃眼。
“可以吗?可以吗?”齐玉问。
江与临耳根、脸颊、脖颈犹如火烧,声音轻若云雾:“检查车里有甘油,你要是特别想,我……我去拿。”
齐玉定定地瞧着江与临,呼吸变化明显,像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眼神无比摄人,幽深眼眸里写满了见不得光的炙热欲.念。
江与临浑身不自在,脖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