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子,能看清别人,却无法看清自己身上的颜色变化。
贝尔摩德微笑着,就这么看着可可酒用颇为明显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牵起了琴酒的手,双手抓着人的手腕,低头凑过去咬住尖端一扯直接脱掉了对方的手套,然后将那只手贴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嗯?!等等!?
“……又想干什么?”
“人家刚刚在外面吹风了脸感觉太冰了嘛。”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看着那只手上无名指处的戒指,不由得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