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段少君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上,看到这刘老九已经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这才念头通达地停下了手,朝着野兽兄贵道。
两刻钟后,兰亭县有名的兰亭酒楼,眼角青肿的野兽兄贵呲牙咧嘴的抬手揉了揉背。“奶奶的,嘶,我这背感觉像挨了一头牛撞了似的。真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干的。”
段少君带着几丝腼腆的笑容端起了酒盏抿了一口。“方才里边太过混乱,想来应该是误伤才是。”刚才乘着财场混乱,捞到了大概十几二十肉,这让段少君终于觉得打这一架其实也不是全是坏事。
“哼,活该!谁让你去赌档赌钱,要不是段公子查觉那赌档有诈,你是不是准备把咱们家的钱帛全塞那赌档里边?”西门楚楚气鼓鼓地瞪了自家兄长一眼嗔道。
“嘿嘿,这也怪不得我,还不是刘老九那混帐居然敢出老千。难怪为兄第一次进却就觉得不对劲。”野兽兄贵赶紧陪笑道。“现如今,为兄的本钱已经捞回来了,说来,还得多谢这位兄弟。”
“没什么,小弟就是眼尖一些罢了,不过西门兄,你这样大闹了那赌档,不会有什么事吧?”段少君摆了摆手之后好奇地问道。
虽说这西门栋梁是郡守之子,整个兰亭县都能横着走的主,但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出来的时候,赌档里边至少有七八个骨折,三四十个内伤,几乎所有人都挂彩的凄惨场面。
“无妨,这家伙居然出老千,而且是在我兰亭开赌档,挨收拾活该。他肯定得自己把事给压住,不然,让刘刺史知晓的话,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货色。”西门栋梁挠了挠头皮,挤眉弄眼地道,模样实在是猥琐得厉害。“可惜,收拢来的钱财居然连五十两都不到,唉……亏本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