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来年了。”
“去,贤弟,要不咱们现在就走?”曹仲德两眼放光地跳了起来,一副恨不得现在就腾云驾雾直飞隐龙寺的架势。
“兄台不必着急,此去隐龙寺,约有二十来里地,今日,咱们就先享用这些美酒,明日一早,小弟自会过来寻兄台同往见我师尊。”段少君看到曹仲德那副急不可奈的模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
“也罢,哎呀,早些年,为兄我可是尝到过一次,那还是上一任的扬州刺史五十大寿时,家父花了重金,才从王延昌的父亲手中购得一坛以献给刺史,那时候,小弟我就只是在宴上,悄悄地尝了小半盏,啧啧……那滋味,实在是……”
“是啊,这花雕,寻常制酒之人,能储十五年已是极限,非得有家传秘法之人,才能够窑出十五年以上的佳酿。兰亭王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旁边,胡小娘一副向望之色地滋了一口小酒说道。
聊天扯蛋,一边喝酒,一边扯着蛋,从美酒,慢慢的歪楼,歪到了诗词歌赋上,然后又继续歪楼,歪倒了江南女人和北地女人哪里的女人更漂亮的话题上。
就这么气氛热烈的一直聊到了华灯初上,两坛十斤酒全都见了底,段少君又还自己掏钱让龟公窜去王延昌家购来了四坛十五年的陈酿,这才让曹仲德幸福地醉倒,然后又被昨天晚上那两个吸血敲髓的妖精得意地娇笑着拖走,想必又去继续进行着昨天未完的事业。
一坛五斤,六坛三十斤酒,怎么也得有一半进了曹仲德这个酒鬼的肚皮。十五斤酒,就算是十五斤水也不少,何况这陈酿的度数肯定超过啤酒,这哥们一天之内灌下这么多,要是还不倒下,那才真叫奇怪。
陈俭也决定向自家表兄学习,留宿在此,当然,明面上的理由是他实在不放心自家表兄,对此,段少君对陈俭与曹仲德两人的兄弟情深表达了赞喻,并且约定,明日一早就会赶过来,领着他们兄弟二人,同往隐龙寺。
胡小娘也踊跃地表示,自己身为兰亭地主,怎么能离开,决定留下来,好好的继续招待曹、陈二人。对于胡小娘的这种行为,段少君除了鄙视之外,实在是找不出任何好一点的褒义词来赞扬。
另外胡小娘也希望段少君明天一定要叫上他,他也想要尝一尝那五十年的花雕陈酿到底有多美味。
李玄与段少君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其实依照李玄的内心而言,还想在这青楼里边再多留一夜,昨天刚尝到了男女欢好的滋味,所以这小子正百嘴馋的时候。
不过可惜这小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