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断了一只伸进军中的手罢了,而他,却要家破人亡,他敢吗?”赵林甫极其自信与自傲地道。
刘恒永沉思了半天,也只能点了点头,他是很明白这位老友的手段和阴狠。想必,早已经在将曹胡儿推上去时,就已经留上了后手才是,这些年月以来,曹胡儿虽然日渐位高权重,嚣张跋扈,却丝毫不敢违背老友,必然也是深知其中厉害。
“恩相,如今的情势大好,几位王爷蹦得太欢,如今被天子训斥罚俸,禁足于府中。算得大胜,可是,为何天子在禁足了诸皇子之后,却又没有了动作,莫非,又有什么变故?”刘恒永转换了话题说道。
“天子的心思,岂是我等臣子能够猜得透的。老夫随其近二十年,虽然能够把握一些,可是仍旧看不透,他对权利,实在是看得太严了。”赵林甫长叹了一声,手指敲打在案几上。“立后这等大事,天子当然知道影响有多大。最重要的是,晟皇子太小,如今也不过五岁多。而天子已然年过六旬,他又能撑上几个春秋?”
“前日,老夫得了贵妃传讯。天子私下曾与其言之,待晟皇子满六岁之龄后,再行封后。不过,半年的时间,谁也料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母壮而子幼……这样的事情,在史书上,可是记载了不少啊。想来天子仍有顾虑……”刘恒永砸了砸嘴,的确,这样的例子太多,而且都是坏例子,天子虽然不理政事,但是他终究没老糊涂。
“恩相要劝一劝贵妃才是,切切不过操之过急。不然,反惹天子心生疑虑。”
“嗯,这点老夫省得,会着人知会贵妃娘娘。”赵林甫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
“恩相,被扔到左羽林卫的那小子,既然被昭阳公主成了刀子,不但把咱们之前的计划给化解得一干二净,更有向恩相示威之意,莫非,昭阳已经有所查觉……”刘恒永眯起了双眼小声地道。
“非是查觉,要怪,只能怪那小子运气颇佳,连连化解了昭阳那小女子的手段,而昭阳那女子这是在向老夫示威,呵呵,怕是她到现如今尚未知道那小子真正的身份。”赵林甫阴森森一笑。
“她这是在警告老夫,可是,这又如何?那小子的死活,与老夫半点关系也无。”
“那依恩相之见,她会不会寻机……”刘恒永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赵林甫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很难,昭阳公主虽然桀骜不驯,但却深知天子秉性,总是能够在天子的容忍范围之内做事,如果说,会设计难为那小子,想要让他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