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如,中军大帐里边就跟飞进了一群马蜂似的嗡嗡嗡响个不停。那些老兵痞也都在议论纷纷,看向段少君的目光显得有些复杂,这些家伙都是将校级别,自然很清楚大将军与赵林甫的恩怨。
所以,很希望段少君这个赵林甫的人滚出左羽林卫,可问题又说回来,段少君研制出来的行军干粮,很是得到了将士们的好评,每位啃着方便宜面的将士,都很感激。
而且,段少君用劣质盐土熬制出了雪花盐,使得原本面临着缺盐之忧的左羽林卫将士不会再有缺盐之忧,更重要是在,在云州设立了盐场之后,无数的家贾就像是吸血蚊子似地都窜到了云州来,使得原本除了牛羊和皮革之外就没有什么特产的云州多了一样极为北地极为紧俏的商品。
那便是食盐,而且还是他娘的雪花盐,而其他盐场那些当官的就算是拿到了法子,也还得准备各种材料才能开始试制。
所以,很多做与盐和盐制品相关贸易的商贾纷纷出现于此,使得云州城这个边塞苦寒之地的人口与流动人口开始有不减反增的趋势。
这一切,都是这小子的功劳,而现如今,他又救下了胡达这位左羽林卫内勇贯三军的将军,使得人们对于段少君是赵林甫的人的恨意越来越少。
但是,却也不愿意与其有什么联系,毕竟,大将军的死仇赵林甫的人,谁敢去亲近?
不过今日,听其要请调左羽林卫,确又让这些人开始念起这个与他们没有一丝冲突,也没有勋贵子弟嚣张跋扈的段长史往昔的各各好处来。
李幼雯不由得扬了扬眉,有些错愕地看着站在帐中的段少君。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家伙在给胡达手术之前,似乎也跟自己说过类似的话。
看样子,这家伙真的是下定决心想要离开左羽林卫了。但问题是,可能吗?怎么能让你就这么做了,之前的误会还没有解开,重要的是,本公主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是赵林甫的人。
李幼雯清了清嗓子,打量着段少君,用一副极其公事公办的嘴脸道。“如今大军在外,这样的小事,等回了云州再说,好了,都下去吧,本帅乏了,有事再议。”
扔下这么一句话,昭阳公主就这么拍屁股闪人,留下段少君一人立于帐中呆呆的犯傻,我靠,这还有天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