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可惜,却无出头之……之日……”
话音未落,一口血箭从玄真道长的口中飙射而出,直接击打在案桌上的那个酒渍渐干,痕迹仍在的王字之上,居然直接击打得案几上打出了一个浅坑。旋及玄真道长白眼一翻,整个人直接委顿于地。
而契合老当户与吐昆王爷两人齐齐惊叫出声,跳将了起来,一脸惊骇欲绝的模样,死死地盯着那委顿于地,被段少君拉住,却面色死灰,生死不知的玄真道长。
“他,他……他居然算出……”吐昆呆呆地看着玄真道长,手指头玄真,嘴皮子开始哆嗦。
“王爷!”此刻,旁边的契合老当户陡然厉喝一声,旋及目光扫过室内诸人,眼中杀意一现即隐。“你们这些混仗还在这傻还不快滚去请医生来?”
“不用请医生,让无关人等出去便是……”段少君将玄真道长扶在榻上之后,早已经把住玄真道长脉门的手缓缓松开,心中暗骂了一声倒霉。但是表情却显得极为严肃。“这里可有烈酒,速速拿来,快点,我要给道长施针,不然,怕是道长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吐昆大吃一惊,而契合老当户也同样一脸的震惊,但是看那面色灰败,仿佛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玄真道长,心知怕是假不了,不敢怠慢,赶紧着人去取来了烈酒。
已经备好了银针的段少君用棉花浸酒之后拭过银针,一针连着一针的下去,就见那一根根最短也有两寸,长则近尺的银针纷纷扎入那躺在榻上一副生死不知的玄真道长身上,越发惹人心惊肉跳。
“唉!本王怎么忘记了,段贤弟可是江南最负盛名的神医来着,这么看来,玄真大师怕是有救了。”看到这一幕,曾经被段少君救下性命的吐昆这才一脸恍然地拍了拍额头。
连下十七针,随着段少君一声轻叱,玄真道长浑身一颤,幽幽地,漫长地吐了一口胸中浊气,这才缓缓地睁开了迷茫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场诸人,面泛苦涩的笑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
“段公子,大师他没什么事吧?”契合老当户这个时候才露出了几分不作伪的关切之色。“放心吧,已经没了性命之忧,只是道长他耗费心神太过,这段时间,怕是……”段少君自然是能有多严重,就说多严重。
“那就好,如此甚好,本王会着人将托托海最好的药材和补品送至贤弟你那里,该怎么医治就怎么医,缺什么,再来寻为兄便是,千万不要让大师有事才好。”吐昆一脸关切地道。
段少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