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雕琢的石灯柱,这才稳住了身形。
虽然是在笑,但是徐寿的笑声沙哑得就像是那被扔进了沙漠,已经快要被晒得干瘪的青蛙。“能够看到殿下您还活着,末将,末将实在是心中甚慰,心中甚慰……”
“徐将军居然还能够如此关心本帅的安危,实在是令本帅心中甚慰。”负手而立的李幼雯看着这位站都一副站不稳的徐寿,面色冷硬如铁,淡淡地说道。“既然徐将军这么关怀本帅,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大将军此言何意?末将怎么听不太明白。”徐寿咧了咧嘴角,努力地扮出一副一脸懵懂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位拙劣的演员,正在演绎一位失忆症患者。
李幼雯看着徐寿,听到了他的话,李幼雯不由得扬起了嘴角,笑容透着一股子冷冽。“徐将军,你什么都不知道吗?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的令本帅不顺耳。你、曹胡儿、柯尔契三人,都做了些什么,莫非你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殿下,末将真的不明白,您能够活着回来,对于末将还有左羽林卫上下数万将士而言,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惊喜,高兴还来不及,若是末将惊喜之下有什么失礼逾越之处,还请殿下责罚,末将绝无怨言。”徐寿咧了咧嘴,像是在笑,可是偏生笑不出来。
李幼雯就那么打量着徐寿,声音平板无波,缓缓地冷静无比地道:“徐寿啊徐寿,当年,本帅觉得你颇有才略胆识,一路简拔于你,让你从一位中郎将,成为了左羽林卫左将军,本帅倚你为左膀右臂,如此信任于你。可是,你却让我很失望……”
“本帅一直都待你不薄,可是,你却为了区区一个左羽林卫大将军的职位,便将本帅给出卖了,不仅仅出卖了我,更令过百勇敢而无畏的大唐将士,倒在了自己人的箭下,刀下。你可知道,当本帅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你而发生的之后,有多痛心吗?”
“殿下,我真不知道,您怎么能这么说末将,末将……”徐寿张嘴意欲辩驳,但是,在看到了李幼雯那双清冽冷厉的眼眸之后,辩驳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本帅会如此全手全脚地站在这里吗?”李幼雯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越过了徐寿,远眺向西北方向,悠悠地说道。
“为什么?”徐寿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李幼雯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看到李幼雯现如今的状况,似乎这数月以来,就没吃过什么苦头,那么,她到底在哪,而现如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一个人,一个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