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阿尔木只能采用精神胜利法,一面干呕,一面在内心默默地背诵着经常诵读的孟子名篇。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呕……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呕……”
猥琐地跟远远地跟前辈阿尔木等人的许青和许正这对哥俩笑得已经不行了都,直接就趴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打起了滚来。
“天哪……这个极品到底是怎么找来的,太他娘的能恶心人了。”许青笑得上气不结下气地道。
许正揉着笑得差点痉挛的肚皮,有气无力地道。“老子终于明白,当皇帝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计,你想想,皇宫里边那么多跟高壮儿似的死变态,啧啧啧……也不知道那老皇帝晚上睡觉是不是得穿着铁裤裆,不对,这票玩意没啊……”
“呕……哥,你是我亲哥行不行,劳烦你不要说得那么恶心,靠!”许青小脸顿时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夹紧了菊花,恶狠狠地冲许正这个损人不利已的家伙竖起了坚挺的中指。
此刻,段少君正站在小河畔,看着对面的营地,看着那些大唐的骑士们往来奔行,内心很是激情澎湃,恨不得直接策马飞身过河而去。
但是不行啊,身边有数十名契胡骑兵不远不近的跟着,段少君相信自己策马刚刚窜到河边,下场绝对比刺猥还要刺猬。
忍,哥要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本公子先揣怀里,等寻到了机会,一定会好好的把这柄刀还给契胡人,当然不是倒柄而递,而是直接捅过去,不如此,段大公子绝对难消心头之恨。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就在军营里边,想来,以许香君的性子,十有八九会窜地来的,而李幼雯肯定不会放心,必然也会跟着过来。
只不过,虽说自己已经策马来到了河畔,可是,仍旧距离河对岸的大营有一百来步的距离,想要在这样的距离之下,还能够分辨得清楚那一张张藏在盔甲与面护下的俏脸那简直就是妄想而不是梦想。
段少君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不过,看不见也好,万一看到了对方,自己一激动失去理智的策马下河,指不定下一刻就可以让许香君欣赏人是怎么变成钢铁刺猬了。
“走吧,咱们回营,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过去看看,不过现如今,可不是时候。”段少君恋恋不舍地又多看了几眼那整齐的营帐,还有那些犹如列队般整齐的塔楼之后,这才决然地转身,领着齐大等人,朝着营地而去。
“别冲动!”大营左侧的塔楼之上,一个身形显得矮小的士卒突然扔下了手中的长柔,转身就想要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