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在意这些小节的。”段大公子一脸不以然的模样说道。
阿尔木咧了咧嘴,呆呆地看着这位厚颜无耻以保命为优秀的段大公子,这一刻,原本一直担心这货会逃走的阿尔木现在恨不得把这货给五花大绑,然后押到烈阳郡主跟前,你丫敢不娶郡主,哥就把你给剁成肉沫渣子你信不信?
“兄台你的表情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段少君刚走得两步,没听到身后边的脚步声,回头看到了阿尔木的表情之后,很是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贤弟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为兄觉得,大唐天子,乃天下天共主,想来,定然不会出尔反尔,所以贤弟你也别太想不开了……”阿尔木牵强地扯起了个难看的笑容,凑上前来苦口婆心地道。
看到阿尔木苦劝,而段大公子爱理不理,齐大实在是哭笑不得,唉,又一个可怜娃被咱们公子爷给耍得团团转了。
“兄台,再怎么的,小弟也得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你说是吧?正所谓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就是个郡主吗?就算这一次娶不成也没关系,说不定小弟我还有机会娶公主呢……”
段大公子侃侃而言,阿尔木简直就是一步一卧槽,却也只能强颜欢笑,苦苦劝慰段大公子不要太强项,一副恨不得把这货绑了扔大唐军营里的架势,别说是齐大,就算是那些契胡将士们,也全都咧着嘴,口歪眼斜地看着角色反转。
“我没看错吧?”一名百长呆滞的目光,目送着这两位消失在了营门之内后,这位百长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满脸的错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他娘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唉,真不知道殿下和大且渠是怎么想的,还真以为别人不把自个的性命当命。”千长咧了咧嘴,一脸苦逼地道。难怪,难怪留守托托海的是别人,而自己这位来自北地的千长被委派参加这只迎亲队伍的时候,本来还以为是受到了重用。
可结果现在看起来,分明就是一桩令人无比头疼的差事,难怪别人宁可守家,也不愿意掺这趟浑水。
而自己呢,已经身陷泥潭了都,千长含着一包眼泪幽幽地长叹了一声,命运的双手,正死死地扼着自己的喉咙,让自己感觉都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唐军大营之内,在中军大帐后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军帐之中,作为这只送亲唐军的最高指挥官,主婚人暨礼部左侍郎此刻正立于帐中,正恭敬地向着那安居大帐首座下,作小兵装扮的李幼雯禀报着这一趟前往契胡大营的收获。
李幼雯的脸色不可谓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