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累,吃的也是方便面,睡的也是这种鸭绒睡袋,我容易么我?……”
“滚远,公子没给你算利滚利已经算对得起你了,你小子次次赖帐,边去。公子,能不能别念了,该你洗牌了快点。”齐大很是悻悻地踹了一脚那个抱怨的倒霉鬼,然后很是讨好地笑道。段公子啥都好,就是那张嘴,实在是不饶人,吐得一手的好槽。
只要没有人阻止,有本事叽叽歪歪一两个时辰不带重样的,这样的嘴皮子功夫,实在是令人既敬又畏,只有像方才那种不识好歹的蠢货才敢惹。
“我说段长史,你这手气也太好得出奇了吧?把把都有王,次次都有二,你这样谁能打得过你?”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动,偏生闲得蛋疼的胡达忍不住吱声道。
“呦嗬,莫非胡将军也有兴趣加入战斗不成?”段少君回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只能翻动嘴皮子的胡达,直接一个白眼甩过去。“报歉,你是病人,只能养病,斗地主这样很容易刺激大脑的游戏实在不适合你。”
“你小子……别以为胡大爷我动不子你就可以这么占我的偏宜。”胡达不由得怒瞪双眼喝道。
“怎么的?胡将军也有兴趣来大战一场?”段少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胡达,就像是在打量一只待宰的肥羊。
可偏偏这样的眼神很能激怒人,于是乎,胡将军也走上了这条不归之路。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输到了两千文钱。
要知道,段少君他们斗的地主,可是按一文钱一次起,一炸加一文,而胡达却两天不到的时间,就输到了两千文,足以见这货倒霉到什么样的程度。
“咦,老赵你怎么过来了?等等,这把我要,三个a带一对小三,还有谁要,哇哈哈哈,一个四,他奶奶的我可算赢了一把。”正打得激烈的当口,就看到营帐被掀开,胡达看到了熟人不禁大喜。
赵中郎将看着那四文被括到了胡达跟前的铜板,不禁一愣。“你们在干嘛?”
“赌钱啊?不知道赵将军可有兴趣过来试试手气?”段少君很是热情地招呼道。肥羊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赌钱?你们确定你们就拿几个铜子也能叫赌钱?”赵中郎将差点一屁股坐歪马扎,摔个尾槌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