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来。
“那两个家伙是直接被送到了京师的闻知寺,想必这会子仍旧被我师尊的师兄给关在寺中吧。”段少君总算是缓缓地道出了真相。
“……呃,不会吧?”西门栋梁咧着个大嘴,半晌才回过了神来,一脸讶然地道。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能拿此事来忽悠你不成?对了,家师曾交待过小弟,去拜会西门叔父时,一定要问问叔父他老人家,若是觉得兄台你还是一如过往一般百无一用,便会让叔父着人押你回兰亭,由他来亲自教导。”段少君接下来的这句话直接把西门栋梁给说得面如死灰,毛脸煞白。
“我怎么可能百无一用,如今,可是干到了什长,懂吗?就为兄我这英武伟烈的体格,战阵厮杀,绝对是岗岗的。”西门栋梁赶紧鼓起了胸肌以显示自己百战百胜,勇往直前,一个劲地冲段少君嘀咕千万莫相信自己老爹的话云云。
段少君没理会西门栋梁那粗糙而又生硬得如此煮不熟的马牙包谷一般的奇葩马屁,自顾自地继续跟西门楚楚聊天吹牛。
到得华灯初时时分,已能看到了那灯火将半个天空都映成浧黄的大唐帝都。
巨大的城廓一眼都望不到边,只能够从那城头上的火光来预估。而在前行的河道上,船只往来交错,繁忙得就如同后世的广州火车站一般,巨舰缓行,轻舟疾驰,码头之上,通明的灯火,表明着京师码头的繁忙程度。
“这便是帝都?”跟随着段少君而来的护卫之一瞪圆了自己的眼珠子,贪婪而又好奇地张望不停,似乎生怕错过每一个场景。
“这便是我大唐帝国的都城,可真大,比那扬州城怕是都大上不少……”
“那是自然,帝都的居民超过百万之数,比起扬州城来自然是大得太多。”玄真道长抚着长须,挑着银眉一脸感慨。离京师经年有余,而这短短一年,却发生了无数的事情,实在是让人眼花撩乱,感触良多。
当初离京时,自己是何等的潇洒自在,风流倜傥,如今,却已经成为了孩子他爹,天天洗尿布的干活。唉,说起来,就是一包眼泪。
就在玄真道长感慨万千,西门栋梁挤眉弄眼讨好段少君的当口,一艘巨舰,直面而来,舰首处,站着一票青衣仆从,正在那嚣张无比的破口大骂,喝令周围船只速速滚开莫要挡道。
而有两艘轻舟闪避不急,被巨舰的舰首一蹭,直接就翻落于江中,惹来无数人阵阵惊呼。而那些青衣仆从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悯,反正越发地嚣张得意。
而